人。”
这个惩罚倒挺新鲜,薛恺悦想了想,勉励这洛儿道:“既是朝廷有意让你将功补过,你要好生做事,不可再出差错了。”
洛儿连连点头:“奴才晓得,奴才绝不敢辜负贵君主子的恩典。”
薛恺悦无奈一笑,随口问这洛儿道:“只有你一个被派去做饭菜吗?”
洛儿屈着指头数数:“给奴才传话的护卫姐姐说,去做饭菜的除了奴才,还有两个王府和几位大人府上的侧君公子们,他们也都是自愿去为国出力的。”
薛恺悦瞬间就明白了,明帝是把出墙男儿和宫里的侍儿一起惩罚了,只是既是惩罚,不知道为何还要打着自愿的名号?
睿思殿中,明帝瞧着站在凤案前脸色虚白的江澄,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内侍省的这帮混账和那几个出墙男儿的处分,朕都依了你。你也依朕一回,明个儿在宫里歇息,主持动土奠基的事让岳飘去做。”
江澄抬眼看她,“陛下,还是让臣去吧,岳尚书不大懂工程,臣明个儿到那边安排好了,再让岳尚书去督工就是了。”
明帝大为不满:“明个儿是重阳,朕还想跟你一起过节呢,你跑去奠基算怎么回事?”
江澄声音弱弱的,话语却很坚定:“这事总要有人做嘛,难不成让弦歌去?她才陪着陛下巡视回来,理应居家过节。”
跟这个以天下为己任的男儿当真是讲不清道理,明帝挠着头道:“明个儿坐车去,动了土就赶紧回来,朕等你用晚膳。”
江澄躬身应“是”,从袖子中又掏出了一个折子,明帝不待江澄开口,抢先道:“天晚了,朕要去后宫了,澄之有什么事等十一大起居再奏禀吧。”
江澄听了,不大赞同地看看她,又看看手中的折子,明帝昂着头不肯妥协,江澄迟疑了一会儿,也就由着她了:“那臣不拖延陛下了,臣告退。”
明帝立刻吩咐殿外的护卫们道:“抬顶软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