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及时地换了方法,她只是想让他的情绪好转一些,并不是要撩得他难以自制。他现在三个月了,正是容易胎气不稳的时候。
“悦儿,朕会跟澜儿说,让辰儿仍旧每三日来你这里用一顿午膳,等你生产了,跟玉儿轮流做辰儿的武功师傅。”男儿心中有烦恼,只单纯地卿卿我我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薛恺悦听了便虚虚地应了一声:“臣侍知道了。”
听起来还是不大欢喜啊,明帝有些技穷了,思量了片刻,决定把她出巡中的精彩片段讲上一讲,她用兴高采烈的语气问道:“悦儿你想不想听澜儿怒砸卢县令的事?”
哎?还有这事?薛恺悦连忙问道:“皇后那么端庄贤淑的,怎么可能对一个县令动手?”
明帝微笑,她就猜到薛恺悦不知道此事,本来嘛,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在给薛恺悦几个的回信中一字未提,薛恺悦又和安澜几个没有书信往来,她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卢县令是个玉龙本地的县令,那天她的顶头上司焦知州要给朕送美人,澜儿憋了一肚子的气闯到了宴席上,对着那卢县令就是一顿厉斥,那卢县令巧舌如簧,反过来指责澜儿没有皇后的气度,澜儿气急了,抄起席子上的酒壶就冲着那卢县令飞了个过去,壶盖不偏不倚正中卢县令的眉心,划了道两三寸长的口子,那卢县令当场就破了相。”
薛恺悦初始听见焦知州要给明帝送美人,心口不自觉地就有些揪,听到此处,便拍手笑道:“该,皇后砸得好!”
悦儿宝贝终于笑了,明帝微微地舒了口气,再接再厉,把她和董云飞几个夜探焦家堡,扮鬼吓唬焦黑炭的事简单讲了一遍,薛恺悦听得热血上涌:“跟自己亲弟弟不清不楚,为灭口把正夫杀了埋在粪池里,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坏的恶人!这人后来怎么样啦?”
明帝双眉一扬:“这样的恶人当然不能留她多活一日,朕判了她个斩立决。”
薛恺悦大为快意,捶着明帝的腿大声道:“太好了!陛下做事真痛快!”
明帝悄悄地吸了口气,宝贝你能不能别那么用力,这可真是朕的腿!
薛恺悦却是全然没觉察,又捶了一下问道:“还有什么痛快的事吗?”
这种提剑锄奸的痛快事哪有那么多,不过心爱的贵君问了,她不能不讲啊,明帝稍微思索了一下,就讲起了大战白虎杀手的事。
不过她留了个心眼,没提这杀手首脑的身份,更没提这杀手拿着玉佩胡言乱语的事,她家悦儿性烈如火,若是知道这杀手如此诬枉他,还不得气上半天啊?孕夫情绪波动,可是会影响胎儿发育的。
薛恺悦听明帝讲如何用染衣剑法连破这杀手的金山剑术和竹影剑法,便评价道:“学武之人往往有门户之见,学了一派剑法,便再不肯学第二家,拜了一个师傅,便要终身尊奉,像陛下这般博学杂收的,眼下是越来越少了。”
明帝听了谦虚一笑:“朕不过是对各家的招式都有所了解,还算不上博学杂收。”
薛恺悦却并不管她如何谦虚,只顺着自己的思路道:“见得多,学得多,遇到刁钻的敌人才能够打得赢。等辰儿大些,若是淑君和徐尚书肯教她,就让她把金山剑法和竹影剑法都学上一学。”
明帝对此倒不在意:“以后是太平天下,辰儿不用学这么多的剑法。”太平天子又不用行走江湖,只要会些保命的招式即可,学的剑法多了还不够辛苦的。
薛恺悦却很是坚持:“太平了也不见得就没有刺客了,就算没有刺客,武功高身手好,在小男儿跟前也有面子些啊,哪个小男儿不喜欢武功高的啊?”
明帝瞧着自家贵君梗着脖子跟自己争论,只觉心里头痒极了,一偏头吻住人正在往外吐词的双唇。
过了好大一会儿都不舍得放开,右手更是沿着人微微散开的衣襟向内伸展。
划过双星,越过梯田,最终落到微微凸起的丘陵上,轻轻覆在上面,感受那山包中蕴藏的无价之宝,低声问道:“宝宝最近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