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还含醋(2 / 4)

串,宝石还余十粒,彩缎还余三十四匹。”

明帝点头:“余下各物尽皆收入内库。”

沈名菡领命而去,薛恺悦和顾琼就奔了出来,一见明帝顾琼就欢欢喜喜地道:“陛下果然懂臣侍,彩缎赏臣侍赏得最多。恺哥的玉佩丢了,陛下就赏恺哥的玉器多一些,敏君爱宝石、果君爱珍珠,淑君长于琴,陛下便在这些物件上多赏他们一些,当真是用心呢。臣侍不解的是,怎得景卿的金器是最多的?其次便是嘉君,他们两个难道是爱金子的?”

明帝一笑:“管人家做什么?琼儿先算算,你这回得了多少东西是正经。”她赏江澄和董云飞两个金器多些,是虑着他俩一个拿俸禄养育阵亡将士的遗孤,一个拿私田赡养打仗受伤的男儿,这都是要花银子的,金器相比玉器和宝石更容易换成银子,遇到不凑手的时候就能拿出去用,只是这话没必要讲给顾琼听,顾琼经营着天心楼,她若说江董两个手头不丰盛,岂不是变相地管顾琼要银子?

明帝不肯讲,顾琼也就没再问,只掰着白皙可人的手指头曼声道:“六匹彩缎、四样玉器、两样金器、一串珍珠、两粒宝石,共是十五样,陛下当真是疼臣侍呢。”

明帝微笑:“比你贵君哥哥少一件呢,朕待琼儿算不上宠。”她这话也是实话实说,宫中男儿多,顾琼虽是很用心地取悦她,但她终究更爱有脾气有个性的男儿,对顾琼这样心思玲珑面面俱到的,很难爱到骨子里去。

“得东西最多的是皇后哥哥,连名琴算上,皇后哥哥得了二十件,比贵君哥哥还多四件呢,但皇后哥哥是天下之父,得东西多些是应该的啦。”顾琼仿佛没注意到明帝略带愧疚的语气,回答得非常讨巧。

“似乎文卿的最少些?”薛恺悦不是很会算数目,但明帝提了众人的名字,除了琴之外,似乎没有听到陈语易的名字,想来陈语易的东西不会太多。

“文卿得了四件玉器、两件金器、一串珍珠、两粒宝石、三匹彩缎、一张琴,共是十三样,确实少了些,其余哥哥弟弟不是十六样就是十五样,独文卿比别人少三两样,他知道了,怕是要他不开心的吧。”顾琼屈指计算了之后,轻声回复。

“小语不大喜欢这些金啊玉的,只爱瓷器古董,可那套瓷器朕怕给了他,他再给砸了,等过两天东境的古籍字画到了,朕再多赏他几样,据澄之说玉龙皇宫里的那些古物,都是极难得的,小语一看就会喜欢。”明帝微笑着解释,她已经考虑过等古书字画到了,拨一小半出来给陈语易。

“陛下想得真周到,其实只要陛下身康体健,能长陪着臣侍几个,臣侍几个就很开心了,东西多些少些都不重要。昨个儿陛下病势沉重,臣侍就想起一句诗来,觉得古人说的真是对极了。”顾琼沉默了片刻,忽然间叹了口气。

明帝听了就是一乐:“琼儿你想起哪句诗啊,说来朕听听?”顾琼虽非目不识丁,却也绝不像陈语易和安澜那般博学多才,此刻听顾琼竟然提到诗句来,明帝大觉新鲜。

“今日惊沙满蓬鬓,始知永巷是君恩。”顾琼的小脸上全是惆怅和伤感,看得明帝心疼不已,将玉手伸向顾琼:“琼儿过来。”

顾琼闻言顺从地走向明帝,明帝将他揽在怀里,轻吻他圆润的鼻尖和精致的小酒窝,这一吻就收不住,索性撬开顾琼的牙关,尽情品尝那醉人的甘甜,直吻到顾琼开始推拒她:“陛下,贵君哥哥在呢。”

明帝闻言,便向殿中看去,却见薛恺悦原本站着的位置,空无一人,心下一惊,忙放开顾琼,冲外殿喊道:“悦儿?”

喊了两声外殿都没人答应,顾琼眨眨眼睛:“臣侍去找找贵君哥哥。”

明帝摇头,拉铃铛宣了在殿廊下值守的宫侍进来,“可见英贵君了?”

两个宫侍齐声道:“贵君殿下去殿后院子里了,陛下要找贵君殿下么?奴才这就去传。”

明帝想了想道:“该用午膳了,去传司膳。”

朱栏杆、绿池塘、樱桃树、金鲤鱼,薛恺悦信步走在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