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不敢吱声,怕是惹火上身。此时却看几位衙役似乎不急着抓人了,加上徐意又搬出了贺家,有些胆子大脑子也转的快的,这时便悄悄议论起来:“说的是啊,这巩善老婆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没再讨上第二个,还不是因为穷?”
“可不是?有点钱也只舍得花到客来茶摊上,我还一直以为……唉,没想到这巩善竟然还有这种龌龊心思。”
其实巩善对徐意有好感,大家是早都心知肚明的。徐意人漂亮,也不是个嫌穷爱富的,人又勤快能干,别说是巩善这样死了老婆的,许多没娶亲的年轻小伙也都对她有意,只不过徐意一直没有再嫁的意思罢了。
可是没想到这巩善昨日还对着徐意献殷勤呢,今天转头就污蔑人家一个十岁的小丫头勾引他,这人品,实在是差劲。
而巩善此时也暗暗着急了,那二十两银子本就是大舅哥给他的,这事情要是办不成,别说银子要还回去,大舅哥一家子只怕也再不会和他来往了。
他跺了跺脚,冲着赵二挤眉弄眼,却不知道落在别人眼中更是丑态百出。
而聂炎此时也有些犹豫了,他看着左玉问道:“你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与贺家的关系?”
左玉被问的一愣,她与贺家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怎么可能会有证据?
赵二一看她这样子,心下便有了数,急忙对聂炎说:“官爷,就算她的钱不是巩善给的,也未必就是贺家。贺家多有钱啊,要真是她背后的靠山,怎么可能还任由她留在这小村子里?”
徐意推了推左玉:“你说句话啊!”
她倒是真的认为贺韵之后来肯定报答了左玉,否则左玉也不会突然间有了钱。
左玉又不想撒谎,可是此时又不能断然否认,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和贺家小公子,确实有过一面之缘……”
聂炎瞳孔微微一缩,似乎在考虑这话的真实性。
而赵二一看着了急,还要再喊一声时,人群外却突然传来一个平淡的女声:“若是贺家的分量不够,那官爷可要再看看我手上的东西?”
大家一愣,自然而然地分开,这才看清身后站着的人。
左玉则是再度懵了:“曾伯母?”
来的人正是曾映。
她慢慢移步进来,脸上是左玉从未看过的表情,淡然,恬静,却又带着不容侵犯的高贵。
她走到近前,先是摸了摸左玉的小脑袋:“没事吧?”
左玉傻傻摇了摇头:“没,没事。您怎么来了?”
“村里很多人都赶来看热闹,我随便抓住个人问了问,才知道你出了事。别怕,我来了,不会有事了。”
左玉还没反应过来,曾映却是转过身看向聂炎:“这位官差,既然是你带头办差,应该是县太爷身边的得力助手了?”
聂炎看她穿着不俗,言谈也不像村里的庄户人,便客气了几分:“不敢当。小的聂炎,这位夫人如何称呼?”
“我如何称呼不要紧,只是今日奉劝聂小哥,莫要办错了差事。”
聂炎不解其意:“莫不是夫人有证据,能证明左玉与贺家的关系?”
曾映却淡笑道:“左玉背后有没有贺家有什么要紧?她身后的人,怕是贺家都未必能开罪。”
左玉头大如斗,她什么时候还结识了比贺家更厉害的人,她怎么不知道?
“夫人何意?”
聂炎头一次真正肃了神色,认真看向曾映。
曾映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递了过去:“我是何意,聂小哥看看便知。”
聂炎接过那盒子,打开来看,里面却是一只木质簪子,上面雕刻了一朵桃花,虽然做的精巧,却并不像是什么名贵之物。而且比寻常簪子都要短小,看起来倒像是小女孩戴的。
赵二一看就冷笑一声:“就算是贿赂官爷,倒也不必拿这么穷酸的簪子吧?”
这破玩意,一看就不值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