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赞赏的口吻说道。 谢琇接收到了她语气里的饼状图,额角的黑线简直快要形成实质了。 “呃……殿下有所不知,这桩婚事并非因为民女聪明,而是因为民女家刚巧住在盛家隔壁……”谢琇决定先不触怒长宜公主,而是从她口中试着钓出更多信息。 长宜公主倒是没生气,反而嗤笑道:“住对了地方,这不也是一种本事?” 谢琇:“……” 说得好!她简直想给公主殿下竖个大拇指! 但现在不是跟竞争对手惺惺相惜的时候。 谢琇假笑了一下,温言说道:“殿下既然相信民女,能将如此重大秘密坦言相告,民女自然也不能辜负殿下的信任……却不知殿下想要民女做些什么?”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长宜公主反而犯了难似的,抿着唇,目光也自然垂了下去,在地面上漫无目的地扫来扫去,似是在竭力思考着,却许久得不到一个结论。 谢琇看得心急,索性更大胆一些,直言问道:“若殿下一时半会心绪纷乱的话,可否听一听民女的想法?” 长宜公主重新抬眼望着她,沉默了片刻后,道:“你说。” 谢琇问:“不知殿下是何时做的这个预知梦?” 长宜公主说:“十天前。” 谢琇问:“不知殿下能否直言相告,梦里除了您与民女的死期之外,还曾经出现过什么样的事情和人物?” 长宜公主的唇抿得更紧了,似乎正在整理着措辞。几息之后,她道:“我梦见……宫里好像出了什么大事,父皇脸色很难看……哦,好像国库也不富裕,处处要钱……宫里有了一些传言,京城里那些富贵人家里也渐渐有了传言……还、还有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天南教’,说是各地都在闹,势力好像很大,引得父皇很心烦,还下令让刑部的郑尚书会同盛六郎一起调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