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你现在是我的主人了哟,琇琇?” 谢琇:“……?” 所以呢?你现在还真的是来充任我的贴身小厮的吗?! 她轻巧地翻了个白眼,因为觉得疲累,也并没有执着地站在床边,在他不滚蛋之前就坚持不上床。 她坐到床边,用手捋了捋那一捧又黑又长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反问道:“所以呢?” 长宵忽然一个翻身坐起,从后挨近她的背后,下巴摆在她的右肩上,“中夜一段梅”的清冷香气在他们之间萦绕不去。 “……所以,你可以命令我做你想做的事。”他缓缓说道,语尾带着一点诱惑的小钩子。 “因为世上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忠心了。” 谢琇的动作一顿,放下手来,垂下视线,使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是吗。”她淡淡反问道。 或许是听出她态度中的一丝松动,长宵得意地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挑了挑眉,右手绕到她身前,握起她的左手,似是在牵引着她半转过身来,将她的那只手大喇喇地直接埋入他松开的领口里。 “是啊。”他说。 “琇琇,你看,这身躯是因为你的力量才为之温热起来的……” 他引着她的手,慢慢地一寸寸滑过那光洁的胸膛与柔韧的肌理。胸腔里没有心脏的搏动,但那具身躯毫无疑问却有着凡人的温度——这是那枚以她的鲜血在他的肌肤上绘就的符咒,将他们的命数连接到一起,所发挥的力量。 也是这一段时间以来,她不得不以自己的鲜血饲喂他,所造成的效果。 这就是那枚符咒的高明——或者说,危险——之处。 它以“善果一族”的鲜血绘成,将妖鬼的神魂牢牢禁锢在这具逝者的身躯之中。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血咒的威力会下降,此时须继续给妖鬼喂食少量的“善果一族”之人的鲜血,算是一种加固符咒、控制妖鬼的手段。 所以现在,他是温热鲜活的,矫捷有力的,但她却因为长期的失血而有点苍白虚乏,指尖微凉。 可是长宵却好像没有感觉到那微凉的指尖滑过肌肤激起的冷意一样。 他直勾勾地凝视着她,手中还牵引着她的手在衣襟之下肆意地滑动,口中却极尽柔情地说道: “……琇琇,你现在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你喜欢这具身体吗?它也可以是你的,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带着一丝蛊惑的笑意,依然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尔后自己竟然缓缓往后倒去,牵引着她也一道倒下来—— 现在,他完全平躺在榻上了,而她就在他上方,还是一副平静的神色,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只有颊侧晕生的一抹飞红,昭示着她的内心也远不像外表所显示出来的那么镇静。 长宵弯起眼眉,握着她的手,将自己的领口扯得更开一些。他已经取下了发簪,一头乌黑的长发就那么披散在枕上,衬得他的脸容更是白皙如玉。 “你可以要求我,可以命令我……千百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能够对我这样的人——” 他那双鸳鸯眼现在一眨也不眨地凝望着她。 “在你有生之年,我永不会背叛你,离开你,只能像这样,匍匐于你的下方,祈求你的哀怜——你喜欢这样吗,琇琇?” 他身上或许是微微出了一点汗,那种“中夜一段梅”的香气愈发浓郁了一些。 谢琇默不作声地俯视着他,视线在他已然完全大敞的衣襟上滑过。 这种明晃晃的勾引,背后隐藏着的是诡妙的心思。 这种试图以居于弱势的美色,反向吸引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