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吧?你16岁我们就认识了,后来你回国的时候我们又遇见,再后来你因为不接公司电话,不听公司安排,因为跟我在一起,被公司处处压制,我心里当然有愧,我想帮你,毕竟这件事和我有关,不然我心里会不安。
所以,你一直都是因为这个才留在我身边的对吗?是因为心里有愧所以才对我好?
这样,有错吗?
没有,当然没有错~看来,错的是我。花默夕~被公司雪藏这件事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那是我自己的事,你大可不必为了心安而刻意对我好,为我做这些事。
什么叫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那天我明明在场...
我所做的事情都是出于本心,跟别人无关,我跟你不一样花默夕,为你做的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啊?我...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啊,你又没有逼我做什么对吧,你放心啦,我没有企图你有什么回报啊,报答我啊什么的,真的...你不用...
停车,我要下车。
啊?还没到家下什么车啊...
我想一个人走走,停车!
怎么了你?大冷的天出去走什么啊?花默夕被迫把车停在了路旁,翰博开了车门头也没回的走了。
神经病啊!花默夕被他无缘无故的甩脸色弄得一头雾水。
真是莫名其妙!无缘无故弄这一出给谁看啊?有病嘛?大姨夫来了吧!花默夕用手使劲儿的打了一下方向盘。
啊!好痛!啊...
花默夕望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不知问题出在了哪里,仍然一头雾水。她也不明白翰博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冷漠说出那些话“我并不是你的弟弟。我们非亲非故。” 的话。 停在路旁的车,她安静的坐在车里觉得很无力。半个小时过去了...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这一路在师傅家出来,接到助理的电话,一切的顺利进行让她本来大好的心情,此时此刻变得低沉无比,突然觉得没了动力。心里的委屈加上这几天繁忙奔波的劳累掺杂到一起,眼泪居然止不住的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滚落“他为什么不理解我?”这句话反反复复地出现在花默夕的脑海里。
回到家,她不时地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到了凌晨,还没回来!这小子到底去哪里了?花默夕从回到家一直坐在餐桌旁几乎就没挪动过。
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还是再等等!花默夕觉得屋子里很冷清,起身把电视机打开,窝在沙发上准备找个剧,分散下注意力。可遥控器被捏在手里不停的调换着频道,不知看哪个才好,或者说她根本没看清楚那些频道到底在播放着什么,眼睛不时地瞟着时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电话依旧没动静。算了,我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她终于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甜甜”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靠!关机?搞什么?
这么晚去哪里了?还关机,难道不知道人家担心嘛?是不是我把你这个臭小子惯坏了呀?啊?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嘛?大半夜不回家在外面逛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嘛!
花默夕越想越觉得可怕又可恨。多大个事儿,我还没生气呢,至于嘛?该不会,回他自己房子了吧?想到这儿,花默夕心里咯噔一下。
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的她,穿着一身睡衣,拿起电话 ,直接飞奔去了车库。花默夕一直以最快的速度踩着油门,可还是觉得这段路太长了,恨不得立马飞奔过去。
终于到了翰博家楼下,由于是破旧的陈年老楼,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停车位,她把车窗按下来,头伸出车窗外,可以看见翰博家。没错,灯亮着!
呼~花默夕抱着侥幸心理在车里鸣了两声笛,楼上没有任何反应。她绕来绕去最后绕到路口很远的地方才找到了个可以停车的地儿。一溜小跑,气喘吁吁地奔上了楼。
噹噹噹...
翰博!是我,花默夕,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