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跟李牧尘的关系仅仅是在于利用和被利用之间的关系。但是没有想到，当知道李牧尘传来噩耗的时候，她也会如此的伤心。

或许在跟李牧尘的相处之中，不知不觉爱上了他。

又或许是那天的百花盛开，让自己爱上了他。

但现在不管怎么样，都不重要了。她喜欢的东西，任何喜欢的事情都会出现，唯独那个人不在了。

若是他不在，喜欢这东西又有何用？！

“同是天涯沦落人。”

白芳宁突然喃喃自语道：“如果那天没有相见，或许现在也就不会这么难受，但是现在见了，我更希望他能出现在我的面前。”

“清寒，你说今天陈老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衣服有没有血迹，这其实都不能判断人能不能活着，但他们作为官家，应该有更多的门路，能知道人是不是还活着。”

“我总感觉是他不愿意告诉我们。”

听到这话苏清寒，不由得点了点头。

“其实你都知道结果，又何必再问呢？！”

“咱们做这么多，为的不就是知道真相？既然他们不愿意告诉我们，那就说明这件事里面他们有该做的东西。”

“涉及机密，这是最坏的消息，也是最好的消息。”

苏清寒简单的分析了一遍之后，随后看向白芳宁：“如果是你，你觉得这些更偏向哪一个？！”

“作为机密，死跟活真的这么重要吗？！”

“一个人如果死了，那他就失去了最大的价值。”

听到这话，白芳宁眼睛一亮。

一脸激动的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李牧尘没事！”

白芳宁十分激动和兴奋。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

白芳宁一脸疑惑的看向苏清寒：“如果按你所说，他没有死的话，为什么你也哭了？！”

“难道你在骗我不成？！”

不得不说，白芳宁作为曾经分管四海商会的一把手，还是有一点脑子的。

她一眼就看出了苏清寒的不对劲。

苏清寒微微一笑：“分析，说到底就只能是分析，但是谁能保证自己的分析一定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皆大欢喜，如果是假的，我不敢想后果会是什么？”

“我的理智跟我的情感正在脑中交汇，所以来说我也是很痛苦的。”

作为一个一直都很冷静的人，苏清寒表露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或许这有点丢人，当时他并不怎么觉得。毕竟这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样不丢人。

但就在她的话音落下时，一道声音飘了过来。

“你们都说你们很痛苦，但是你们谁的痛苦能比得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