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凉——”
贾赦不耐烦听她废话,摆摆手就出门去了。
他日日享受小厮们的讨好,只觉得十分无趣,才不想什么小厮长随跟着。如今家中妾室已是玩腻了的,正好出门喝喝花酒透透气去。
青楼里的消息最是灵通,时隔几个月见到贾赦这位常客,鸨母笑道:“哎呦!贵客登门!贾将军您可是许久没来了!听说您有个好女婿,把那西海国打得丢盔弃甲的,可是立了头等功呢!今儿我们怎么着也得好好犒劳您!“
鸨母是奉承之言,贾赦却真个觉得那仗仿佛是自己打赢的一般。
他叫了几个模样标志的清倌人,寻欢作乐了一整夜,直到清晨才从青楼里出来。
晃悠悠走在路上,突然感到有个布袋罩在脸上,贾赦大怒:“哪个不长眼的敢套我一等将军的头!”
那套头之人却没停下动作,贾赦只感觉后颈被人狠狠敲了一棒子,整个人顿时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