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很不错,走时匀我一些。”
宋泊简回过神,朝夏慕风拱拱手,“春生常向我提起夏先生,今日一观,先生果真是非同凡响。”
几人在堂屋闲谈,气氛十分热闹,偶尔传来宋泊简不拘一格的大笑声,应雪枝在庖屋都能听见。
忙完庖房里的一切,她有些累了,听见堂屋里的人谈的正开心,她站在庖房的窗边往她屋外房檐下的陶盆望去,心里想着再过不久就会发芽了。
直到屋内的谈话声小了下来,应雪枝才朝堂屋的方向喊了一声。
“上菜了。”
宋泊简老早就想看应雪枝长什么样,听见她的声音,脚底像抹了油,撒脚就往庖房跑去。
柳春生朝夏慕风无奈地笑笑,“先生见笑了。”
看着宋泊简迫不及待的背影,柳春生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
……
“小嫂子,我来帮你。”宋泊简人未至声先至。
待到了庖房门口,这身影怎么有些熟悉,宋泊简定睛一看,这不是他的小仙姑?
他不信邪,揉揉眼又仔细看了看。
这时应雪枝转过身,葱白指尖指指菜案上的鲜汤鱼蟹,“喏,端吧,当心些,别摔了。”
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淋来,从头到脚都冷冰冰的,宋泊简哭丧着一张见,假装哭诉道,“你怎么能是春生的妻子呢,你不是他的妻子该多好。”
宋泊简脑子虽不如柳春生,但也并不差,他很快想明白,“难怪他撕毁我的画,难怪他不开心我提到你。”
宋泊简捏捏拳头,愤愤不平,“他实在是太奸诈了!”
应雪枝听不懂宋泊简说的画是何意,忙催促他,“快上菜吧,再晚该凉了。”
看着满桌的佳肴,一想到这些都是应雪枝一人做的,宋泊简心中更不平了,他远在盛京的妻子可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哪会做这些,柳春生可真是好命。
宋泊简正恨得咬牙切齿。
柳春生来了,看见宋泊简幽怨的目光,柳春生眼中溢出一丝得意的目光,不过,他没当着应雪枝的面表露出来,只限于他与宋泊简两人之间。
“怎么还杵在这,还不过来帮忙?”柳春生一本正经使唤起宋泊简,期间他暗中觑了觑应雪枝的神色。
可应雪枝直接无视他的存在,看着宋泊简离去的身影,在背后叮嘱宋泊简当心些。
宋泊简正走得好好的,突然察觉到背后有股寒风刮过。
待饭菜上完后,柳春生还站在门边等应雪枝,目光落在她冻得通红的手上,“一起走吧。”
应雪枝朝她的屋子走去,“你先去,我马上就来。”
应雪枝换上那件菡萏色袄裙,又重新梳了梳头发,这才来到堂屋。
到了堂屋,柳春生已然先招呼着大家用饭,而柳春生旁边坐着的是夏晚意。
宋泊简一见到应雪枝,心中满是遗憾,这么好的女子却嫁给了柳春生这块木头,真是白白耽误人家姑娘。
夏慕风眼中满是赞许,“今日可算是劳烦雪枝你了,来,快坐下。”
而夏晚意眼中除了浓浓的嫉妒外,还有一丝得意。
应雪枝笑笑,就着宋泊简身边坐下,“先生别这样说,大家用饭罢。”
宋泊简得意地朝柳春生望去,收到柳春生冰冷的眼神。
这还没完,宋泊简每尝一道菜,便要夸应雪枝一声。
“小嫂子这个可真好吃,是怎么做的?”
应雪枝自然也是知无不言。
“要是再配上酒就更好了。”
应雪枝唇瓣一弯,勾起笑意,“昨日刚上街买的桂花酒,你不说我都忘了,冬日喝酒再惬意不过。”
说着便起身去拿酒。
应雪枝走后,“咔嚓”一声,柳春生手中的筷子应声而断。
宋泊简吓得一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