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悉感,自成一派。
……
翌日,想着有人要来,应雪枝早早起来,将鲜肉、青菜这些提前备好,忙得脚不沾地。
在她出门时,柳春生也早已醒来,他站在窗边,透过窗边的缝隙望着外面的人影,许是为了方便行事,她穿着从前那半新不旧的翠色袄裙,袄裙也被她改过,更合身了,她经过他的窗边时,窈窕身姿显露无余,柳春生忙移开视线,待她进了庖房后,也推门出去。
庖房中,应雪枝一会儿烧火,一会儿切菜,看起来很忙,但乱中有序。
望着她额上的汗滴,柳春生站在庖房门口,沉声道,“可要我帮忙?”
应雪枝正在切番椒,陡然听到柳春生的声音,愣了一下,本想拒绝,可额上的汗水有些多,她怕滴落下来污了吃食。
“你去屋里的盆架上将脸巾取过来,我擦擦汗。”
可柳春生并未去,而是迈步进了屋内径直朝她走来。
他冷峻的模样让她当即想起前世对待犯人的狠戾,应雪枝放下刀具,往后退了几步,“你要做什么?”
看出她的抗拒,柳春生停下,她怕他?可为什么?
柳春生敛下眸中思绪,从袖中取出一张素色帕子,来到她面前。
“我帮你擦擦?”
应雪枝盯着他的手帕看了许久,这人竟然将他的私物给她用,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柳春生以为她是嫌弃这手帕,解释道,“这帕子我每日都会用皂角清洗,你放心,干净的。”
如果可以,她想自己擦,可她满手的番椒,擦不了,应雪枝闭上眼仰起小脸。
“你擦吧。”
她个子不高,即使仰头也只堪堪到柳春生的胸口,巴掌大的脸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柳春生眼下。
她仰头闭眼的模样很容易让人想歪,看着她尖尖的下巴,粉红的唇瓣,柳春生只觉喉咙有丝莫名的痒意。
他半天没动,应雪枝催他,“干什么呢?你倒是快些,我还有许多活儿没做。”
柳春生左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见她挣扎,他一本正经道,“别动,这样好擦些。”
帕子柔软的触感传来,应雪枝有些恍惚。
果真如他所说,帕子上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皂角香,还有一丝属于他身上的晨露味,让她发晕。
他擦的仔细又认真,像是在小心呵护着什么。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应雪枝暗暗唾弃自己,柳春生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一切都是表象罢了。
“擦完了没?”应雪枝不耐。
“马上就好。”柳春生擦完她的额头后,顺便擦了擦她汗湿的鬓边。
“可以了。”柳春生一点也不嫌弃地将手帕收进袖中。
应雪枝睁眼后恰好看到这一幕,她瞥过他的袖口,“那帕子你还是去洗洗罢,上面有汗味。”
柳春生点头应下,并没放在心上,“可还需要做些什么?”
应雪枝看了一圈,指指灶旁,“你去烧火,我弄饭菜。”
一时间,庖房内只有柴火爆裂的噼啪声,以及应雪枝切菜的声音。
柳春生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渐渐入了迷。
她切菜的动作干净利落,菜案上的鱼虾河蟹处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可她自小在村里长大,哪有机会接触这些,她瞒了他太多事。
正想着,院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春生啊,我与晚意可来叨扰你们了。”
柳春生回过神,对应雪枝道,“我先去看看。”
说完起身往外走去,李氏比他先一步打开门。
见到夏慕风,抹了胭脂的脸笑个不停,“来就来,你说还送什么礼。”李氏虽这样说,但眼神却一直落在夏慕风手中的那道新鲜的鹿肉上。
李氏活了这么久,可还从未吃过鹿肉,看那鹿肉如此鲜嫩,想必味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