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可不,我画别的画不好,但画美人我可是手到擒来、有如神助。”
“什么味儿?”宋泊简耸动鼻翼嗅了嗅。
一回头。
柳春生正一脸漠然地烧着那副画,这画纸材质上乘,极易点燃,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画中女子只剩一股长辫了。
宋泊简急得画都说不出来,指着柳春生,“你,你……”半天说不出话。
柳春生掸掸衣袖上飘落的纸灰,“我看,你的画技不过如此,将姑娘画的如此丑,倒不如一把火烧了的好,别侮.辱了她。”
柳春生不但毁了他的画,还侮.辱他的画技,宋泊简气得直跺脚。
“柳春生,我要与你断绝关系!”
柳春生起床理理衣裳,毫不在意,“随你高兴。”
“你最好不要来求我原谅你。”宋泊简被他气得跑出屋子,狠狠带上门。
宋泊简走后,屋内恢复安静,柳春生来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松柏若有所思。
宋泊简画的不好吗?
自然是好的,可当他看见画中那噙着温柔笑意的女子是自己妻子时,他便再也控制不住,这才将其烧毁。
她在他面前都鲜少露出那样的笑意,柳春生摸了摸本以为不会再为任何事而跳动的心,此刻被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