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成品外,桌上的木料全部不翼而飞。
“应雪枝。”这回,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薄怒。
应雪枝转身,眼里没了湿意,但眼眶还红着。
“何事?”语气硬邦邦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柳春生忽略她绯红的眼眶,指着空荡桌面。
应雪枝一看,竟忘了这事。
“你不是答应过借我笔墨,见你平日雕刻的东西很好看,我就想着借用一块你的木料,也想试着雕雕看,可哪里知道那么难,用了很多木料也没能雕成功,手也被划伤,前几日才拆了纱布。”
雕刻是真,手受伤是假。
最终,柳春生斥责的话在口中滚了一圈,还是没说出口,只余冷冷几字。
“未经允许,不可再动我的东西,没有下次。”
应雪枝忙不迭地顺阶下,“你放心,不会再犯。”
应雪枝心中不以为然,那可说不定。
晚上两人歇觉时,应雪枝正打算将多日没用的软枕放在两人中间。
柳春生看过一眼后,想起那日她坐过那软枕,皱眉道,“不用,一晚而已。”
应雪枝又将软枕放到一边,“这可是你说的不用,若我半夜……”
话未说完,柳春生冷冷瞥她一眼,“若你半夜伸腿过来,你便睡地上去。”
她相信柳春生说的出也做的出,忙裹着衾被往边上一滚。
“应雪枝,衾被你裹走了,我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