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不是，你听我说，我可没帮他，是他自己找过来的！”杨得力慌乱道。

“杨得力啊杨得力，当年你怎么说的？从此跟张瑞平恩断义绝，不再往来，结果呢？你就这么对我？”牛有德咬牙道。

“我我我……”杨得力哭丧着脸道：“那个游泳池又不是我能做主的，是背后资助的金主开的，人家愿意帮张瑞平我能怎么办？”

“你……”牛有德叹了口气，道：“行吧，其实我也听说了，你这公园多亏了有一个隐秘的富豪资助，才能重新做起来，你也很难，我也不好说你什么。”

“是吧？”杨得力对牛有德的理解表示感动。

“所以，你能不能帮忙，在游泳池里面撒点？”牛有德拿出了一个小包。

“？？”杨得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你你真要下药啊？”

“为什么不下药？那个老杂毛抢我老婆，还抢我女儿，没事还打我孙子，老子能活到今天就是为了报仇，不能亲手剁了他，我弄他的学生总可以吧？”牛有德悲愤道。

杨得力忍不住道：“前两个我就认了，可你孙子不也是他孙子吗？我可是听说了，你给你孙子买了个游戏机，成天在家打游戏也不读书，不打才不对吧？”

“那也是我孙子！凭什么给他打！”牛有德吹胡子瞪眼道。

“行行行，你有理，不过犯法的事情我绝对不做，你别想。”杨得力无奈道。

见杨得力不肯答应，牛有德只能道：“你不帮我也可以，那你总得给点情报吧？那老杂毛打了我的孙子，我要是不在赛场上压死他，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杨得力一听顿时笑了，道：“那不用说了，你放心吧，他张瑞平什么水平你不知道？安心回家吧，今年你赢定了。”

杨得力等人以前都是海上部队游泳队的，虽然退役后没当游泳教练，可眼力还在。

杨得力早就看过张瑞平那些队伍的训练了，一眼就看出张瑞平今年又要输，所以才这么信誓旦旦。

“真的？”牛有德顿时露出了笑容，虽然他这苦大仇深的面相没人看得出来。

“真的！”杨得力道：“我发誓！”

从园长办公室走出来，牛有德依然有些狐疑，事关脸面和复仇，也事关自家游泳队的胜败，他可不能打马虎眼相信杨得力一面之词。

“还是去看看。”

牛有德趁着没人，偷偷溜进了游泳馆之中。

隔着老远，他就看见了自己一生的仇人，张瑞平。

当然，牛有德不是来复仇的，而是来观察敌情的，自然将重心放在那些训练的队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