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姐姐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你怎么回答她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帮我擦拭额头上还未褪去的细细的汗珠。

我望着他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我说，不管多久，我都会等。”

“傻丫头”他轻点我的鼻尖：“你可知在江宁那晚你去找我，说你不等了，我有多难过。其实你说的对，对待感情，我向来迂腐，我的小仙女，以后不会了。”

我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五年前科考那次你中毒，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照顾你的小仙女是我的？”

“很早就知道了”他凑近我耳边轻轻说道。

“你讨厌啊老色鬼。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轻嗅我的掌心：“因为这个好香好香的味道。”

我亦抬起胳膊闻了闻，却是怎么也闻不到，无奈撅了噘嘴。

“飞燕”他轻捋我的发丝：“在江宁大牢那晚，我曾做过一个梦，梦到我们有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女儿，跟你一样，有一双忽闪忽闪的杏核大眼，笑起来眉眼弯弯，小嘴粉嫩嫩的。”

“那是自然，人家貌美如花，冰雪聪明，我生的女儿当然也定是个美人胚子。”我笑着，挠挠他的脖子。

“可是没走两步，梦里的你突然跳下我的背，牵着女儿的手，跟着你马大哥走了。我当时，挠心挠肺的难受呦。”

“老色鬼，说你木讷还真是，你可以叫住我的呀。”我仰起头看着他。

“我有问你啊”他欣慰一笑：“我问你，我们可是有什么过往。”

“那我怎么回答的？”

他轻抚我的脸颊：“你说，怎么没有过往，你的过往，都是我。”

“相公，不只曾经的过往，你的以后，以后的以后，也都会是我！”我狠狠地钻进了他的怀里。

十指相扣。

写尽千山，落笔是你。

望尽星辰，梦里是你。

繁华落尽，枕畔是你。

行尽万水，尽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