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是那么可爱的小人儿,黑眼睛,淡淡的眉毛,跟他父亲有三分相似,酉酉身子重不便抱他,若不,她也想抚养他。
不过那时候富察酉酉就存下个疑虑,她夫君,是不当心,还是不把她当回事儿,顾惜她少?若说他对她说话做事,挑不出来什么,他话少,对西二所的人都少,对熹妃也少。相较起来,对福晋说的算多,夜里她算账时常在她身边时不时叫她一声:“酉酉。”
房中事,肯定是好的。年纪轻毛手毛脚,他过后又要就着灯捧着她的脸细看,红着脸问:“唇破了,疼嚒?”她能说什么?脸上不是最疼的,身上才疼,他自己那么多花样,自己不知道嚒?前脚折腾人,后脚再来问疼不疼,这不是假惺惺……
他年纪大些老成多了,像昨夜那么愣头青般的猴急,富察皇后许多年没见过了。保不齐是别处留情多,到她这儿“强弩之末”,自然就没劲道。可是昨儿不是从彦儿那儿来,一身没闻过的香……
不敢想,越想越难过,仰躺着眼泪就顺着眼角一直往下流,头发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