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我跟你说声抱歉但说句老实话,借高利贷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我刘东强可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人找我借钱所有人都是自愿的我们放贷的也不过是打开门做生意不是?” 顿了一下刘东强说道:“是的,我得承认是有暴力催收事件,可是这和我们公司没有关系啊!我们的催收都是转包给另外的公司的你找我,我也很冤啊!” “你房间里布局很讲风水看来你很迷信。” 刘东强干笑了一声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多多少少都有点迷信。” “大多数迷信的人,都是因为对未来不确定,所以产生了不可排解的恐惧,在迷信上面寻求心理安慰罢了比如贪官污吏、比如你这样的黑道人士、比如罹患绝症和看不到希望的凡人你们的焦虑比普通人要大的多,所以你们容易迷信如果真的问心无愧,是不会寻求这种不切实际的心理安慰的。” “兄弟,迷信不需要忏悔吧?” “不不需要但是妄图欺骗和隐瞒我需要” 于是椅子又向前移动了一点。 刘东强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跳像是凝固了,他觉得椅子的最前面的轮子已经到了落地窗的边缘,他甚至没有勇气朝下看,他想要挣开双手,去抓住两侧的窗户,但完全不敢用力,他哆哆嗦嗦的说道:“兄弟,你就说,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刘东强跪下来跟你赔不是,我不仅保险柜里有钱,我家里还有不少现金,我给你两百万都是现金,还不是连号我求求你,放过我,只要放过我,一切好说” 在他头顶的时钟顶着温热的风飞出了房间,浮在了大厦的外面,那圆形的米色塑料钟背后是一轮清冷的月亮,时钟和月亮重叠在一起,组成了一副奇妙诡异的画面 “你还有四分钟!”那个冰冷的声音轻轻说道。 刘东强看着着不可思议的一幕,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对死亡的恐惧让他失禁了,黑色的西裤裆部顿时一边温暖的湿润,他这个时候才觉得有些后悔,他知道他该死,这些年他无时不刻不在想着存够一大笔钱然后移民,他认为只要自己足够小心的逃避过法律的制裁,就能活的滋润,也许应了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 他看着那在半空中旋转的秒针,希望它能慢一点。 “我真没有做过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就放放高利贷而已,你看警察都没有抓我,你要我忏悔什么?至于那些女人,她们好吃懒做又喜欢高消费,我借钱给她们,她们还不上,我还提供了工作给她们,又没有要她们的命啊!对了,你是何庆是不是?那件事真不能怪我,那只是一件意外,我们不知道你爸不会游泳,再说了真不知道荷花池清了淤变深了,我们也就想把他推下去让他凉一凉真不是故意的你说那个放贷的想要闹出人命的再说了,为了这事,我小弟不是还在坐牢么?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给你赔我加倍给你赔莫非你是胡林?大哥当初是你求着我们借钱给你的!我们劝过你了,不要再赌下去了,你自己不听,你说你一定能赢你老婆后来疯了,能怪我们么?是你赌博害的啊!” 刘东强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不那么严重的亏心事全部说了一遍,站在墙边的成默,应该说是成默的三十四级载体晨曦之星林之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前面的那张椅子,他挥了挥手,于是空气中涌动起了一股带着寒冷的气流,那股有形的气流将椅子推到了破洞的外面,刘东强的小腿已经完全伸出了大厦的玻璃幕墙。 刘东强嚎哭了起来,他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一种无力的愤怒的在他心中开始燃烧,炙烤着他的灵魂,“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给你钱你不要,你到底要怎么样?你麻痹你要我忏悔!我也忏悔了你现在到底要怎么样?你到底是谁啊?我艹你,你个王八蛋到底是谁啊!” 成默对折磨人并无兴趣,他只是觉得刘东强居然在这样的时候还能有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