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三足鸟的胸膛,浓烈的血腥味在周围散开来。
时轩和故里捂着口鼻浮在她身侧,等待了一会儿。
他比划了一下手指:怎么没效果?
姜篱:可能不喜欢吧。
时轩:那这么办?
姜篱:不知道啊。
时轩、故里:………
几人交流之间,一道庞大的黑影从他们脚下滑过,点点荧光渐渐照亮了整片流域。
来了!
姜篱朝他们挥了挥手,拽着三足鸟往着渡忧鱼身侧游去。
一接近其周身四五寸的距离,新鲜空气猛地窜入鼻腔,肺部巨大的压力一下子释放了。
三人气喘吁吁地趴在它身上,姜篱咳了咳,腥甜味涌上咽喉,她赶紧抬手捂住嘴巴防止血液滴到它身上。
时轩手忙脚乱地给她递过去一抹手帕,拍了拍她的背部,眉间有些许的着急。
一路过来这人半点鸠毒发作的痕迹都没有,他就误以为当初在无妄森林的时候那白衣人当真给她治好了,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不过也是,他师父都无能为力的毒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治好呢?
姜篱朝两人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大碍,果然玉佩的保护是有限度的,这毒还是太烈了些。
同月,亓月峰雪山溶洞外,尸横百里,血流成河,那人背上背着把弓箭缓步走了进去。
床上的绝世佳人印入眼帘,熟悉的五官仿佛那神明般静寂的神态还在昨日,令人敬仰却又想要亵渎。
果然那小子把你从南巫之地转移到这儿了!可惜了,这一次绝不能让她成功归位。
月下仙沉闷地皱起眉,淡泊的表情变得有些浮躁,抬手抽出弓箭缓缓拉满。
冰冷的箭羽直至那人的眉心,圣洁的蓝光却泛着渗人的杀戮之气。
千钧一发之际,紫色长剑骤然朝他飞去,男人收了弓箭一个撤身躲开了那犀利的剑锋。
他略显不耐“沈水,休要多管闲事!”
沈水手抱一把银琴站在冰床旁,淡声道“抱歉,不得不管。再者说,她这次还不一定能成功,你们又何必这么快动手。还有,我不管她如何,谢烛,你们不能动,不希望再有下次!”
月下仙看了他半响,冷笑了一下道“不愧是他最忠诚的信徒,哪怕如今只是个没用的凡人依然能让你忠心耿耿啊。”
不过,可笑的是,她付出了这么多,却依然没有得到这人的认同。
他挥手收起弓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后道“我可以不再动他,但我希望,神女今生所走之路,必须重蹈覆辙!”
沈水平淡如水移过视线,道“如你所愿。”
男人这才挥袖离开了原地,顺便挥手将洞外回复了原状。
沈水沉默了半响,垂眸看向床上冰清玉洁的佳人,伸手覆在她的额头上,几道翠绿色的光窜入她的眉间。
此乃醉生梦死,大人,这次便不要苏醒了,就算得了你的指点,她也不会真正的心许苍生!
自姜篱前往南漓已过去了半月,谢烛在她走后第三天便醒了,听说她离开了,面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井然有序地处理着手里一堆的收尾工作。
寂永楼覆灭,楼主和地揆下落不明,万虎堂余党则被谢烛直接派重兵彻底捣毁了个干净,而祁连月如今重伤修养在星辰阁。
林景橘虽然没有因为姜篱所赠的丹药而痊愈,但是修为却精进了不少。
三皇子谢无双公然谋反被贬为庶人流放边疆,谢烛重新被立为太子。
至于二皇子谢尘,北境帝看了看一旁坐着悠闲喝茶的太子“你没有派人去找吗?”
谢烛抿了口茶水,疑惑地看向他“您这话就奇怪了,不是你让人把他从典狱司送出来的嘛?你来问我?”
话音刚落,北境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语气生硬地说“胡说八道什么,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