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是提醒一下你罢了,去吧,保护好青槐。”
他点了点头,离开的脚步有些飘忽不定。
人族和妖族吗?看来有些人的路…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她站了好久才想起来某人好像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沉吟片刻,算了,去搭把手吧!
而此时此刻的时轩正蹲在一个巷子的犄角旮旯里,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透了,柔软发丝贴在鬓角两边显得滑稽好笑。
他鬼鬼祟祟地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追来以后累得直接大喘气。还真是差点把毕生所学都用上了,怎么喝了酒还这么能跑啊!
“时轩。”女子清冷淡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洛篱就这么看着少年在看见她之后直接累晕在地上,一动不动
啧!
时轩再次醒来就是被全身酸痛给疼醒的,入目是有些昏暗的烛光,应该是已经入夜了。
“醒了?”洛篱端着杯水走到他面前,等他坐起身后才递给他。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把我扛回来的?”
她旋身回去优雅地坐着,背懒懒地靠着桌子“怎么会呢!我找客栈的伙计帮的忙。”
闻言,他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意思是你把我扔在那个犄角旮旯里面,然后跑回客栈喊的人过去?”
“怎么可能!”
“那是什么?”他带着几分期待地看着她。
“我是走回的客栈,不是跑,我还挑了一家最经济实惠的,给你省钱了。”
时轩“……”怪不得我现在鼻子有点堵,巷子睡久了着凉了吧!
少年闹腾得她头疼,洛篱直接紧急避险离开了他的房间,一推开自己房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坐在那喝茶。
“哟,你还记得来啊,奸商。”
谢偃月刚要开口就被噎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五千两银票递给她“清了。”
洛篱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塞进怀里,挥了挥手“你走吧。”
男人一点也不着急,侧过头问道“听说,你受伤了?”
她绕过去坐在他对面,伸手拿起茶杯到了一杯茶,滚烫的茶水带起一股虚虚渺渺的薄雾,眉头一皱,将杯子推远了些“怎么?你要付伤残费吗?”
他修长的指节抚摸着杯口,眼神里带了几分探究“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保护得不错。”
说起这事儿洛篱就一头包“你自己心上人为什么不自己保护,这么有钱,随便去哪里雇它个千军万马来不就行了?”
谢偃月动作一顿,面色有些奇怪“谁跟你说她是我心上人?”
“我说的啊!”
他带着几分无语地看着对面理所当然的女子,随后有些戏谑道“怎么,你好像怨气很大啊!”
她柳眉轻皱,张嘴就想怼回去,却又想到什么,移开了视线“那倒没有,不是说是商人吗,利益至上,怎么可能帮一个陌生人。”
说着停顿了一下,眉眼略微险色地看向他“你不会受人之托中间赚差价了吧?”
她怎么满脑子都是钱?
谢偃月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判断是不是错的,这人能和南漓离火扯上什么关系?
见他兴致不高,洛篱再次手动赶人“行了没事你赶紧走吧,大晚上待在一个姑娘家的房间里像什么话?”
看着她满眼的不耐烦,他心下失笑,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么招人嫌弃了?
男人抚了抚衣袍站起身,突然垂眸莫名地看向她,道“这几日,注意安全。”
不等她回答,抬步往门外走去。
迈出门的前一秒侧过头看了一眼,女子坐在桌边垂眸看着面前的烛火,眉眼间尽是懒懒散散的淡漠,眸底雾蒙蒙地恍若蒙上了层层薄纱,让人捉摸不透。
谢偃月想起今日暮紫来报说是只看见了时轩,在少年离开雅间后他曾探查过对面,并没有发现洛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