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茬的心,“既如此,就端上来吧。”
另一边,吴耀耀看着裴夫人携柳若敏离开,亲密无间的模样让人皱眉。先前只知道裴家有位表小姐,却不知道表小姐在裴夫人那儿如此受宠。
而且,方才这位表小姐看她的眼神,分明带着嫉妒和恶意,以后怕是个隐患。
当然,最让人担忧的还是裴夫人的态度。裴夫人今天这样子明显是厌极了她,正经婆母不喜欢,也不知会闹出多少事情。
吴夫人也是面带愁绪,母女两都没了挑首饰的心情。
回了家,吴夫人更是把吴耀耀拉到身前,“耀耀,我再给你加几个会武的陪房,裴家这夫人如此不喜欢你,光是乖顺听话只怕没用,我心尖尖上的闺女可别真被她磋磨了。”
吴耀耀近来也听了不少阴私,裴夫人今日又是那般态度。她不主动惹人,但她也不想被人欺到头上时却无人可用,“娘,不妨把二等丫鬟里面放两个会武的,再加一房会武的陪房,庄上的庄户也教点武艺。”
吴夫人欣慰不已,方才还怕傻丫头不接受呢。“行,就依你说的办。”
商量完,吴耀耀却突发奇想,“娘,带会武的人过去终究是靠别人,为何不直接教我一些武艺呢?”
吴夫人一愣,“这倒是从未想过,不过你年岁这么大了,怕是比不上他们那些从小练到大的。”
吴耀耀:“我自然练不到多高的水准,但哪怕能让我跑快些,身子敏捷一些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吴夫人点头,“你说得有理,就是婚期在即,怕是练不了什么了。”
吴耀耀想了一下,“不若这样,我把上午念书的时间分出一个时辰学武艺。现在字差不多认识了,我又不像哥哥们能考科举,留一个时辰继续学着,以后去了裴家肯定多的是时间看书。
倒是武艺,去了他家估计就只能偷偷练了,下午还是跟着您学管家理事。娘亲,觉得如何?”
吴夫人觉得挺好,“那我今晚便叫你爹派个武师傅给你,就像你说的,不求练得多好,哪怕身子敏捷些,也是好事。”
吴耀耀开心不已,“多谢娘亲!”
第二日,吴耀耀院子里便候着了一位武师傅,吴盈盈也被叫过来一起学。
这是一位中年妇人,站在院子里却跟棵松树一样,笔直笔直的。
吴耀耀觉得神奇,这位女师傅跟院子里的武婢们差异极大。
她没想到女师傅也能这么有侠气。
对,就是话本里所说的侠气,武人身上特有的气息。站在那儿便如山岳般可靠,如松柏般坚韧。
女师傅见吴耀耀和吴盈盈都站好了,叉手行了一礼,“大小姐,二小姐安好。在下姓金,你们叫我金师傅便是。”
吴耀耀和吴盈盈赶紧学着叉手回礼,“金师傅安好!”
金师傅一笑,“两位小姐无需如此,我是武人,行叉手礼是我的礼仪。你们学武只为强身健体,却远不到武人的地步,照你们自己习惯的方式便可。”
吴耀耀发现她爹找来的师傅都是妙人,她灿然一笑,“金师傅,正因为我们不是武人,以后怕不是没什么机会行叉手礼。在您教我们的时候,更得多行几次叉手礼,您快教教我们吧。”
“行,咱们便先从这叉手礼学起。”
自此,吴耀耀和吴盈盈每日又多了一项行程。
她们年岁已大,金师傅又十分严厉,习武以来,吴耀耀和吴盈盈每日都累得筋疲力尽,吴耀耀更是回到了以往沾枕就睡的样子。
忙碌的生活中,时间过得飞快,科举的脚步渐渐逼近了。
这些时日,甲班学子都在埋头苦读。裴倾在各类小测中一直稳居头名,但不到最后上场,结果揭晓,一切都是未知数,裴倾亦不敢有丝毫懈怠。
常言道,骄兵必败。科举便是他们这些学子的战场。
考前所看的每一本书都有可能成为考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