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定是这样的,难怪说揉完能好,这就是把疼一下子受了,呜呜呜…】
【好疼呀,到底什么时候结束,裴倾简直是个大魔王!】
【裴倾该不会是在暗地里报仇吧?】
…
吴耀耀在心里骂得正欢。
突然,前方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好了。”
吴耀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裴倾松开吴耀耀的脚,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他将手收回衣袖中,忍不住搓了搓手掌,不知是想搓去方才沾上的药膏还是要搓去刚刚刻意忽视的肌肤的滑腻感。
“一会儿让三七给你打水把残留的药先擦掉,免得被你家人闻出来。晚上睡觉前你再自己悄悄擦点药,抹在上面轻揉片刻,连续三天,便彻底好了。”
这就结束了?吴耀耀低头去看左脚,发现小馒头确实消了大半。尝试着动了一下左脚,确实不像先前那般钻心地疼。
裴倾看她自顾自地在那儿看脚,完全不顾他还在旁边,拉开一点距离以后,白花花的脚丫子反而愈加显眼,晃来晃去,晃得他有些燥,让他想伸手抓住,制住她。
裴倾移开视线,耳尖略微泛红。
他背过身,往屋内走去,翻飞的衣角显得分外潇洒,也分外无情,只留下了一句话,“今天走路还是会有些疼,而且不能走太多路,一会儿收拾妥当,你便早些回家吧。”
吴耀耀正欣喜着,觉得裴倾也不似传言中那么冷心冷情,难以接近,就得了这么一句冷冰冰的逐客令。
她不禁泛起嘀咕,【人是好的,难以接近也是真的。也不知那些喜欢他的贵女图什么,图夏天降温省冰吗?】
吴耀耀就着三七端来的水,把脚上残存的药物洗掉,又找三七要一些香薰,保证其他人完全察觉不出药味。
三七有些踌躇,“吴小姐,这里只有公子用的特制香薰。”
屋内传来一声,“进来拿。”
吴耀耀的声音也同时响起,“那不用了。”
这就尴尬了。
吴耀耀念着裴倾刚刚才帮过她,刚刚的话拂了他面子,赶紧找补,“谢过裴公子,若是用了您的特制香薰,只怕又要被说道了,我再多洗几次便是。”
屋内静了片刻,才传来裴倾一如既往的清冷声音,“随你吧。”
吴耀耀收拾妥当,穿上鞋袜,走了两步,确实如裴倾所说,虽然还有点疼,但控制着步速慢行,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真心实意地对着裴倾的房间道了谢。裴倾不知在做什么,却没有回应。吴耀耀也不在意,转头对三七也道了声谢,慢慢地往院外走去,三七早已翻出去卸掉了门口的铁将军,让吴耀耀通行。
吴耀耀缓慢地往外走,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周麟的屋子,【今日,在裴倾的眼皮子底下,是不可能给周麟的屋子塞信了,只能来日再找机会】
屋内,裴倾正躺在榻上,听到吴耀耀离开的声音,他也没有出去。回想起自己今日的种种行为,裴倾困惑不解还夹杂着些许懊恼。他对吴耀耀似是有些不同,今日总是被她牵动心绪。
屋外,送走吴耀耀的三七也在想公子今日的行为,作为一个旁观者,他看得比公子更加清楚。
公子作为一个世家子,看到翻墙的吴家大小姐,竟然没叫人把她打出去。虽然嘴上说着嘲讽的话,但他跟着公子这么久,知道公子若是真的讨厌一个人,一句话都不会和对方多说,立马就给撵出去了。
后来,知道吴家大小姐受了伤,公子一个不爱闻药味的人,还亲自给她揉药。吴家大小姐说不让叫哥哥就不叫,不让叫大夫也依了她。这要是被其他贵女知道,只怕眼睛都会惊得脱框而出,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至于素来爱洁的公子不介意脏兮兮的吴家大小姐坐他的躺椅,弄脏他的冰蚕丝被,睡他的塌,甚至还愿意把自己特制的熏香给她用,更是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