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用了耗损很多的内力,把笛飞声身体里的蛊虫引到自己体内,笛飞声怒吼道:“不,李相夷别以为你这样做,本尊就会放过你,本尊一定会杀了你。”
李莲花收了势,吐了一口鲜血,然后站起来,去牵起角丽谯的手说:“阿谯我们走吧!”
角丽谯十分虚弱地靠在他身上道:“别忘了要带走佩仪。”
李莲花看向了方多病,方多病无奈下,去带走了李佩仪。
苏小慵还有云彼丘,依诺也跟着他们走了,李莲花事着他们回到了莲花楼,大家身上都湿透了,大家把李莲花的衣服拿出来换了,角丽谯换了她自己的衣服,也给李佩仪换了一套她生前的衣服,苏小慵也穿了角丽谯一套崭新的衣服。
角丽谯看着死去的李佩仪,心中充满了愧疚,眼中木然,隐隐含泪,坐在灯下。
苏小慵一路上忍着没问,到了莲花楼就气哼哼地问李莲花:“李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佩仪真的是你和角丽谯的女儿吗?”
李莲花看向角丽谯,角丽谯也向他点点头,李莲花温柔一笑道:“是的,她是我们的女儿。”
方多病换了一套李莲花的新衣服,从二楼下来道:“我不相信,如果李佩仪是你的女儿,为什么这十几年来你都没有去找过她?还是你和角丽谯向来水火不容,怎还会和她生下女儿?如果你和角丽谯真的生了女儿,那你就太对不起乔女侠了。”
角丽谯看向方多病,冷哼一声道:“你不知道因爱生恨吗?我曾经是恨不得想杀了李莲花,不是他负了乔婉娩,而是他负了我。”
方多病气极道:“你胡说,整个武林谁不知道你痴迷的人是笛飞声,还想着要嫁给他,可没承想被他给杀了。”
方多病手指着角丽谯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前脚勾搭云彼丘给我师父下毒,后脚又利用宗政明珠为你做事,还想着嫁给笛飞声,你就是白日做梦,笛飞声不娶你,也是你咎由自取,如今又来坑害我师父,你真的太恶毒了。”
李莲花听着,一拍桌子道:“方多病,你不能这样说,她是佩仪的娘,我就是佩仪的爹,我们的事情你不了解,也用不着你来说嘴。”
这时安静了许久的云彼丘开口道:“门主……”
不待他说,李莲花赶紧打断道:“我早已不是李相夷,更不是四顾门的门主,李相夷已经死了,我现在是解一刀。”
苏小慵有些难过地说:“李大哥,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原以为……”
苏小慵看了一眼角丽谯,然后哭着就走了。
云彼丘叹了一口气道:“好吧解一刀,我觉得你与角丽谯的关系我们先不管,如今李佩仪已经死了,我觉得你们还是节哀顺变,让她入土为安吧!”
方多病冷哼一声道:“既然不承认自己是李相夷,那我和你也无话可说了,云院长我们走吧!”
方多病率先离去,云彼丘看着角丽谯轻声唤了句:“阿谯……你多保重!”然后也离开了。
依诺看着角丽谯的脸色不好,忙扶着她道:“主人,我扶你去休息吧!”
角丽谯摇摇头说:“依诺你不必管我,你也走吧!”
依诺跪下来,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说:“我不要,我就是要跟着主人,主人去哪我就去哪,小时候是你救的我,是你教我武功的,那你就是我一辈子的主人,主人你不能不要我。”
连着几日,李莲花和角丽谯赶紧办完李佩仪的丧事,李佩仪下葬时,来了一群武林人士,大家都不敢相信李相夷还活着,就连角丽谯也复活了,可惜他们的女儿却死了。
李佩仪的墓碑上刻着的是爱女李佩仪,父李莲花,母角丽谯刻。
李佩仪葬礼结束后,李莲花就带着角丽谯还有依诺,去各地游玩,江湖上关于莲花楼的传闻又添油加醋的乱写一通。
可是角丽谯和李莲花始终心里有一道坎,那就是李佩仪,他们都觉得是他们害了李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