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速度,一个转弯差点给身后之人甩到半空,林玄玉下意识死死抱紧了她的腰肢,虽吓得颤抖却是一声不吭。
秋清漓见离县城没多远了,干脆下了飞剑。
林玄玉一站到地上便腿脚发软瘫坐在地,末了还反胃吐出一些不可直视的消化物。
哪里有半分男二秒天秒地的影子,秋清漓摇摇头,终于信了二人眉眼相似是巧合。
据林玄玉所说,他本是南阳侯次子,又是私生上不得台面,平日里养在别苑念书。
前些日子长姐出嫁,大喜之日阖家喜庆,他也被接回了府里凑着热闹沾沾喜气。
当晚月圆,府中灯火通明通宵达旦,却不想第二日晨光微起,他却见杯盘狼藉的南阳侯府成了一片死寂。
守夜的丫环侍卫尽数没了气息,杂乱倒在四处,身上却无伤痕。
他敲遍府中所有的雕花木门也无一人回应。
报官后,州府大人率兵封了南阳侯府,他则被当成唯一的目击证人下了狱。好在作为南阳侯一脉唯一的血脉,被圣上下令放了出来。
如今侯府金银用具尽数被管家封着,留他自生自灭。
上门查封的十几名州府近卫几日后也无端暴毙,世人皆传南阳侯府惹了污秽,非但不愿接触他,亦不愿意接受他拿出典当的器物,他没办法才从别苑拿了些茶叶出来卖茶水。
秋清漓觉得哪里都透露着蹊跷,见林玄玉吐了个干净这才挑了个最简单的问题:“几日圣上知道这事,有没有派人委托仙门?”
“派了,”林玄玉站起身,面露难色,也不知是身体不适还是内心忧虑,“据说是第一仙门,半月前就到了青州,只是……”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