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天都阴了下来,好像在配合气氛,风刮起来,我心里痛快,身体却更紧了,我的长发这时候成了负担,水到处都是,头皮发冷,一边一个化妆小姐姐过来给我擦头发。
“这两个人以后再继续收拾,现在先走吧,你赶紧换衣服去。”他又走过来向我说天打起来了雷,真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我还是没有走,定了定说,“同学,我不知道你口中的话,是从哪里听到的,还是自己猜测,我现在辩白也没有用,我只能说,我现在和你们一样,也是在工作,我行的端立的直,我周媛不怕你们说什么。”
大家都在看我,我转身走了,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大家都跟着我撤退,路易斯要过来,被方先生拦住了,只让一个化妆小姐姐过来问我“方总的意思是,先在附近开间房,你收拾一下,你怎么想的?”
“谢谢他,不过还是我找个洗手间换衣服,然后直接回学校吧。”一行人太扎眼了,加上好像马上要下雨,万一被困在外面,就又是一种谈资。
我不想再制造任何一种话题了
我换了衣裳,洗了脸,就自己要去做地铁。
“下雨了,拿着这把伞回去吧。”他把伞递给我,我看了看伞,又看了看他,他因为跳到水里捞我的原因,头发也塌这,没有了平时的意气风发,也少了很多锐气。
“谢谢你,方总,谢谢你今天救我。”刚刚落水的那种恐怖,和被人指名道姓诽谤的惊讶,让我恍惚,我也没有了之前的张狂。
“雨应该很快就停,我不用伞了。”这把伞应该很昂贵,就像他扔出去的那块手表一样,这些富人喜欢在这种不起眼的东西上花大价钱。
我扎进雨里,向地铁跑去,其实很清爽,雨下起了就不闷热了,它洒在我的眼睛里,再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来。
下了地铁,雨还没有停,跑300米,就又到了我熟悉的那个象牙塔,门卫大爷亲切的给我开校门,把他伞给我用了,我道了谢,撑着伞,回到宿舍,萱萱已经回来了。
“你咋成了落汤鸡,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她奇怪的看着我。
“没事,今天出去送资料,这不回来赶上下雨了吗,淋一下也挺凉快的。”崔经理我们都是说送资料,我脱下衣服,打算去我们卫生间里冲个澡。
“媛媛,的腿上怎么有伤!还流着血呢!”
刚刚没有注意,我的膝盖上有擦伤,可能是爬到岸上时蹭的,它现在留着血,蹭到了我最喜欢的裙子上,回来前换衣服太匆忙了,那件堂服上应该也有把。
“你坐下来我给你消消毒。”我们宿舍备的有的小药箱,萱萱找来酒精棉片,来给我处理伤口。
也许是因为之前一直被其他的情绪牵扯,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用酒精清理,还真有点疼。
“你是在哪里摔了一跤吗?”萱萱问,我心里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和萱萱讲。
眼泪已经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疼的,那个校友的话让我自我怀疑。
(我今天想起了一个梗但是忘了)
“媛媛,疼不疼?”萱萱说着抬起了头,惊讶的说“那么疼吗?伤口不深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眼泪已经不受我的控制,我觉得很委屈,可只能摇摇头,也不洗澡了,就躺在床上默默的流泪,萱萱一直劝我还给我买了零食和饭,我也没有吃,她看怎么说没有用,也只能作罢,她了解我,我哭一会就好了。
其实我一直挺爱哭的,脑袋很容易受情绪的控制,也不擅长和别人正面的冲突,所以才去参加的辩论社。
刚上大学时,宿舍矛盾很多,我常常因为一些小事气哭,就算是受了委屈,别人的错,我也不敢立即反击过去,不过经过这两年的成长和训练。
我好了很多,可以有理有据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了,具有了基本的保护能力,但是胡搅蛮缠和恶意评价,我还是没有反击的能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