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什、什么叫不至于?又差不多?你这是啥意思?”严沐温被严邺礼吓得一阵又一阵的,起伏得有些诡异,“不是,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严邺礼道:“我就是旁敲侧击的问了问沈与白,他们就跟我说了。但你也知道,那一群老家伙都是一把年纪的老狐狸了,当年什么爱恨情仇没有经历过呢?你那一点小心思,当他们瞎了还是傻了?看不出来?你说笑的吧?” “呵呵......”严沐温抬手扶额,苦笑的道:“那我下一次见到他们可得躲远一些了。” “你当人家真的八卦不成?明面问你和沈与白的事情?” “我......”严沐温颇为激动的道:“那一群老家伙的眼神让我感觉到不爽!” “哦?那要不要做掉他们?”严邺礼的眼底闪过一丝冷色。 “你......”严沐温被他给吓到了,“现在是法治社会。” “谁不知道?你当我三岁小孩?”严邺礼嗤了一声。 “严、邺、礼。”严沐温微怒。 “不喊哥了?果然,不是带着目的喊哥,就是带着目的喊哥。” “这有区别吗?” “行了,你滚蛋去吧!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别在我面前碍眼了。”严邺礼淡淡的道。 “我也没打算久留。”严沐温轻哼一声。 “话说,你准备奴役我到什么时候?”严沐温一起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再度落座,盯着严邺礼。 上次因为在意沈与白,严沐温就没有问严邺礼这个问题。 “哟,总算是想起来问这个?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严邺礼微微一笑。 “滚蛋!”严沐温没声好气的道。 “奴役你到什么时候,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严邺礼露出的笑容,真的让严沐温有一种很想揍他的心情疯狂的浮出水面。奈何,他为了不冠上残害自己亲兄弟的罪名。严沐温没办法,就只能够这样忍耐一下了。 “你......”严沐温白了他一眼,“我谢谢你啊!”谢谢你给了一个那么不稳定的答案。 严邺礼道:“你放心,我对你的奴役不会打扰你的工作的。” 严沐温嘟了嘟嘴。 严沐温已经是见怪莫怪的了,反正高远也不是第一次被严沐温和严邺礼两个人夹在中间难做人了。 严沐温其实是心知肚明,但却不会说什么。 虽然严沐温跟严邺礼的关系也算不上是非常好。 但到底是一家人,严邺礼又怎么可能对自己做什么坏事呢? 倒是高远才最可怜吧?被严邺礼和严沐温夹在中间,实在是......两边都不是人好吗? 无论是严邺礼还是严沐温,都是高远难以对抗的两尊大佛啊! 唉哟,难做啊! “算了,我不管你。”严沐温轻哼一声,“我走了。” 严邺礼瞥了一眼他离开的身影,没说什么,就又重新垂首,继续看自己的书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