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我要是你,有些事情,连问都最好不问。” 崔岷植从后腰掏出一把枪,指着发哥的头,笑道:“我知道你快,但你命也只有一条! 你不是赌神吗? 要不要赌一赌我这枪里有没有子弹?赌赢了我告诉你呀……” 至于输了,那自然也就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赌命?”高进微笑的重复了一遍。 “我听人讲,你在西伯利亚的时候每天都在赌命?怎么,现在不敢了?”崔岷植歪了歪枪口,笑着转动鼓仓,一气呵成的一甩,慢慢取出五枚黄澄澄的子弹。 子弹丁零当啷的掉在锅里。 高进微微摇头,开口叹气,看死人一样的看着对方,“主要是我认为消息比你的命重要。” 这话说的很坦然,却带着静静的装B气场。瞬间就把高进的自信给体现了出来。 “我不会输。”崔岷植自信摇上左轮。 “男人三大错觉:她喜欢我、我上我也行、赌博我能赢!” 高进笑着道,“这么多年,我每到清明节都要烧许多纸。赌博赌博,越赌越薄!命啊,比纸还薄——” 他微笑,眼睛如月牙眯成一条缝,拿起左轮手枪,放在手里颠了颠,“柯尔特M1917的改进款,真是一把好枪!”说着,举起枪,枪口贴在太阳穴处。 “这么好的核桃木枪把,不做成木炭烤肉,可惜了!” “啪!啪!啪!啪!” 话音刚落,没等崔岷植反应过来,高进毫无征兆的就连扣扳机,四个撞击声音在空旷的仓库内回荡。 仓库门猛然被推开,几十个搂着乱七八糟枪械、刀具的年轻人冲了进来。 “出去!”崔岷植勃然大怒。 “聂!(是)”几十个人急忙点头,退了出去。 周闰发从始至终脸色未变,拿下左轮手枪,调转反向,轻描淡写的摆在桌子上。 崔岷植咽了咽口水,手颤颤巍巍的拿起左轮手枪,脸上的汗水瞬间就冒了出来。 “我劝你不要碰它。”高进微笑。 “咕噜!” 崔岷植拿起左轮,抬眼,汗珠从发梢落在眼睛上,声音干涩道,“你真以为你是赌神?” “呵,你知道人为什么在赌桌上会变得愚蠢吗?是贪婪!” 高进说,“话已至此,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可惜你脑子里的消息。不过也无所谓,我既然打算回去,他们迟早要跳出来。 六年时间我都等了,不差这几个月!” 耸耸肩,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 汗水顺着眼角嘀嗒的掉在地上,汗珠内映衬着他目光内的恐惧。 任何人都怕死,区别是不是轮到你。 “他们自称自己是支配者!” “支配者?” “这个组织是从什么时间形成的,具体是谁创造的他,我不清楚。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只知道,他们是一伙疯子。 这次海上赌船的幕后老板,我们都称他为‘医生’。他同支配者组织有关联。” “他和‘教授’什么关系?”高进追问。 崔岷植意外的看了一眼高进,“我没想到你还知道教授。” “六年前我怀孕8个月的妻子在拉斯维加斯被炸死。我永远会记得那双眼睛。”高进声音冰寒,双眸好似深渊。 崔岷植沉默了一下,说,“教授我没有见过,他很神秘。据说他和赤军组织交过手。许多人说,赤军的二号头目被抓就是他布的局。这个人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