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不错,昨夜行刺背后的指使人就是案件的主使,可能也会涉及一些江湖人士。”
说完便让苏北退下去办事了。
他来到庭中,本来皱着的眉头,在看到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棍,正在拿木棍逗蚂蚁正在兴头的虚灵。
嘴角不自觉上扬,但是在虚灵觉察到身后有人后,转头看向他时,舒开了皱着的眉,笑着说道:“怎么过了两年,还是这么喜欢小孩子玩的东西。”
虚灵听后不高兴了,起身反驳:“什么小孩子玩的东西,谁规定大人不能玩了,只要能开心不就好了。”
说完她更觉得跟着晏辰很不安全,看见他连开心都被剥夺了,猛地下跪:“钰哥,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我吧。今后你做你的高官,我当我的小镖人,你让我滚多远我就滚多远,保证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以后绝不会发生昨天那样的失误,行不?”
寺钰立马面无表情地说:“不行。”
虚灵绝望地又蹲到地上数蚂蚁,装聋作哑。
寺钰开出了条件:“做我的护镖人,以签订的契约为准,为期三个月。”
虚灵缓缓抬起头,“三个月……太长了。”
寺钰盯着她的眼睛,“不是说你错了?”
虚灵还想讨价还价,“太长。”
寺钰步步紧逼,“不是说你对不起我?”
虚灵哑口无言:“……”
寺钰面色一沉:“你欠我的。”
虚灵咬咬牙,“你行。”
寺钰露出势在必行的笑容。
虚灵赶忙说:“就三个月,多一分一秒都不行。”
寺钰点头。
虚灵顺着说道:“那我们走吧?”实在是这里太无聊了。她一刻钟也不想待。
是夜,虚灵被晏辰安排在门外等候,他则进了一家宅子里。
虚灵怎么可能安安稳稳地在外面侯着,此时正想方设法进去。也不知这个院子有何阵法,一直有道屏障阻止自己进去。
虚灵无奈,只得先坐在地上休息会,等下继续想办法进去。
宅子中人似乎知道他要来,已经备好了茶水。
他随意坐下,拿起石桌上一枚黑棋,“你已经输了,别再看了。”
从屋里走出一个老头,“你这小子,每次过来都毁我棋谱。”说完慢悠悠走近。
坐在了晏辰对面的石凳上,“你这次来,说吧。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晏辰作揖问候,淡然地说道:“先生,我要离开三个月了,朝廷的两任钦差均死于异样,皇上派我去查。”
老者摸了摸自己张长的胡须,似是不解的问道:“听说你找了丫头当你的护卫,为何当初放她离开,现在又要把她也牵扯其中啊。”
晏辰顿了顿,直直地看着老者“先生,我已给过她两年自由。如果我说,我现在有能力保护她了,只有待在我身边她才是最安全的。”
老者担忧地看向他,“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一直没有换过她,你父亲不会放过她的,而且你已经被你父亲警告过一次了,再有第二次,你知道后果的……”
老者声音开始哽咽,“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想……”
晏辰面色一变,“先生,如果我说,我爱她,你信吗?”
“而且,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被父亲随意掌控的人了,想必父亲也不想与朝廷为敌,我已经备了一份礼物回礼给他了。”
老者看着眼前痴情的男子,心中不知是该喜还是忧。
喜的是:晏家终于有人能感知冷暖情爱。
忧的是:晏家男子从古至今都以冷血为主,爱权势,而情爱在他们眼中从来是不需要的。
……
大概是累的睡着了,虚灵在梦中回到了她刚认识晏辰的时候。
那一年,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