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反而更加难以捉摸。 “他才没护着我呢。”亦蝉哼了一声,约莫只觉得是谷梁泪护着她。说完之后,她凑近冰舒耳边说了几句,声音虽轻,但是眼前两人已是大甘绝顶的高手,就算再小声也难逃两人的耳朵。听了说话,谷梁泪忍俊不禁,李落无奈一笑,冰舒诧异地看了看两人,一半怀疑,一半不解,略作沉吟,眉头便又舒展开来,摇摇头说,“不会的。” 亦蝉还有些不服气,大略觉得自己猜测八九不离十。冰舒看着谷梁泪轻笑道:“月下春江的确承受不起。” 亦蝉撇了撇嘴,没吭声,好看的皮囊月下春江不是没有,不外如是,也不知道向来清高不群的冰舒姐姐为什么对他二人另眼相看。 “姐姐吃点东西么?”亦蝉轻声问道,细声细语,与方才判若两人。 冰舒揉了揉肚子,摇摇头:“不想吃,没什么胃口。你呢,吃过早饭了吗?” 亦蝉一皱眉头:“他就请我吃了碗馄饨。”谷梁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李落好不尴尬,无奈说道,“你还想吃什么,我请你。” “还是别了。”亦蝉打量了李落一眼,道,“我怕吃多了你心疼。” 李落朗笑一声:“亦蝉姑娘莫要替我省钱,内子愿意请你,只要这大甘有的,我便请得起你。” 亦蝉一翻白眼,冷哼一声:“吹牛吧,我想吃宫廷御宴,你请得起么?” 李落一笑,看了谷梁泪一眼,道:“亦无不可。”亦蝉耻笑一声,当真是个说大话不怕闪着舌头的登徒子,宫廷御宴那是什么人都能尝到的么。冰舒却不着痕迹地轻皱眉头,他说话自然而然,并无半点躲闪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