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 李落愣愣的将天子令符拿在手中,心如刀割,有一股窒息的痛涌上心头。 “我是外人,这些话本来轮不到我说,但是泪姐姐她不算外人,她有什么事你问过吗?她有什么苦你知道吗?你的事你的苦向来都是你自己一个人背负着,可是那是你不愿说还是我们不愿听呢?我们信你,你凭什么不信泪姐姐?你宁可天下人负你,你也不负天下人,可是你也别叫我们和你一样!你没有负天下人,但你却负了泪姐姐,所谓公平,就是把她们赶出卓城吗?这样的弃名楼我也不去了!”漱沉鱼涨红了脸,一口气将这些话都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身子摇摇欲坠,险些软倒在地上。 李落呆呆的看着漱沉鱼,姜寒怜嘴巴张的很大,塞得进去一颗桃子,李落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出门的时候好像听谁说过,还有弃名楼,好像也有人说过,不过一时半刻倒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说过,而这两个名字是什么意思,眼下也忘得差不多了。 “你太自私了,我不想和你说话。”漱沉鱼说完之后丢下这么一句,好叫姜寒怜失望,要是换成她,非得骂个山崩地裂,这倒好,轻飘飘的一句话,不痛不痒,实在是白费了自己好大一番心血。 漱沉鱼回了包子铺,姜寒怜没了去处,也就跟着漱沉鱼回去,自打有了白吃白喝,再多一个白住也没什么。进了屋子,漱沉鱼抓起桌上的茶壶猛地喝了几大口水,喝完之后不住的喘着气,手指用力发了白,眼皮不住的跳动着,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心绪难平。 温程二老和烧火的大叔都围了过来,一边是感慨,一边是叹息,到底要说什么,却是乱糟糟的。漱沉鱼回头望去,就见李落静静的站在院子前好半天,然后缓缓的走了进去。 日头落了山,天黑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