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也好,扣留也罢,一旦到了那个时候牧天狼群龙无首,动摇的可是大甘朝廷的根基啊。” 李承渡连连点头,接道:“陆大人言之有理,玄楼你可要三思再三思。” 李落沉吟少顷,洒然一笑,颔首应道:“陆大人的担忧不无道理,不过如果我说当初议和是草海主动退让,不知道皇叔和陆大人怎么想?” “什么!?”李承渡和陆游夏倒吸了一口凉气,骇然望着李落,一旁禁军将领汪文远也是一脸吃惊的看着李落。 “北府之战,牧天狼看似与草海势均力敌,但是经历过那场鏖战的将士都知道,实则占上风的并非牧天狼而是草海铁骑。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胜是惨胜,草海铁骑未曾伤及筋骨,一旦等他们稳定军心,徐徐图之,北府能不能守得住我并无把握。”李落看着帐中几将,有些歉疚的说道,“牧天狼的袍泽弟兄就那么些,战一场少一些,而草海铁骑到底有多少兵马,当年南下北府的肯定不是草海所有的兵力,究竟能占几成,我实无定论。此前我能率军闯入草海,多半的缘故是因为草海没想到有人敢闯进来,事后我曾推敲过一二,自始至终草海诸部都没有尽全力,说到底只有瑶庭一族派兵追讨,其他的做样子的多,真正交手的不多。” 陆游夏瞠目结舌,愕然道:“这是为什么?” 李落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我也想知道他们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当年议和一事,就是蒙厥拨汗的意思,这也是我这一次想北上的原因,不亲眼看一看,解了心中疑惑,这个议和我总觉得不踏实,只怕日后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李承渡和陆游夏相顾无言,倘若此次议和当真是李落说的这样,那么的确有蹊跷,是该刺探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