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自己追杀李落的旧恨。 不过草海武功最高的两个人都没有轻易出手,一个是斛律封寒,一个是那个沧桑刀客。斛律封寒似乎忘了那夜与李落之约,不提试刀的事,而李落也没再提,很默契的也忘记了。 令狐丹也输了,输给了呼察冬蝉,不过输的很漂亮,很有怜花惜香的风流意,潇洒倜傥,不知道还以为是情郎故意相让,气得呼察冬蝉歪了鼻子,回去营帐还喋喋不休的破口大骂,直呼晦气。这一战,令狐丹虽败犹荣,倒是替草海争回了不少颜面。 营地外面的一处小山坡上,有三间很大的帐篷,外表看上去简单朴素,只是内里却别有乾坤,不比营地正中那些华丽的琼楼玉阁寒酸多少。正中的那间帐篷里生了火,这篷布也是草海特殊的技法,风雨不侵,不易透光,也不易散热,而且还很结实,足堪承受数箭之力,在草海等闲人家决计用不起这么奢侈的篷布,寻常数尺就是一匹骏马的价格,唯有权贵或是富甲一方的人才能用得起这么贵重的东西。 帐篷里的那个人,满脸红光,矮矮胖胖,一脸的和气,简直就是照着卓城和气会关七侯的模子刻出来的,只是矮了些,也更黑了点。漠北丹吉,号称能在白盐海里刮出油水的草海巨贾。 除了丹吉,帐篷里还有两个人,一个头上扎着惹眼熟悉的红巾,英俊潇洒,正是许久不见踪影的漠北狂鹰,还有一个是个女子,俏丽温婉,含情自若,只是眼角稍稍多了些成熟的风韵,不减姿色,更添撩人。此女也是李落旧识,缘起西域鹰愁峡外,那个神秘美丽的女人,蜂后青桑。 丹吉从身前案几的盘子里取出一颗这个时节不该有的脆梨,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叹了一口气,将梨子丢回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