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说道:“大将军,咱们还要早些从长计议。” 李落点了点头,袁骏所指正是牧州一事,放走了呼察冬蝉,不用猜都知道卓城一定会哗然阵阵,至于如何弹劾李落,怕是只有想不到的说辞,没有那些人做不出来的事,说不出来的话。 “军中将士论功行赏一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回大将军,已经整点成册,战死将士的抚恤银两,还有生还将士的赏银都已经理出来了。” “好,论功行赏不可言而无信,若是粮饷不够了告诉我,我来想办法。” “嗯,此去草海以战养战,差不多入能敷出,不用再向朝廷请封赏。” “这一次恐怕朝廷未必会有封赏,没有罚就万事大吉了,哈哈,让营中将士安心即可,若我在,必不会亏待军中袍泽弟兄。” 袁骏看了一眼风灯旁的李落,莫名间心中一黯,似乎李落鬓间的白发又多了些。堂堂当朝殿下,御封定天王,却担着与这年龄不相称的重负,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乌兰巴日呢?” “他没有下天南,在草海与末将分道扬镳,末将没有挽留,人各有志,这股草海莽贼心在钱财之上,与牧天狼不是一路人。” “也好,留一份情面在,日后也许还有再见的时候。” “不过有当日半数的草海兵卒随军南下,如今还在营中,大将军你看?” “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