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怒,那可是有雷霆之势,就连背后有蒙厥王做靠山的壤驷星也要忌惮三分,不敢太放肆。至于壤驷寒山,见了壤驷阙,虽说难比见到猫儿的老鼠,不过也差不了多少。 壤驷阙一脸森寒,虽然爱憎分明,但对壤驷葵却极为疼爱,壤驷葵随即轻轻拉了拉壤驷阙的衣袖,壤驷阙轻哼一声,神情这才放缓下来,忽然记起什么,带着点好奇的问道:“对了,听拨汗说这次在草海上带领兵将的大甘将领是你们的旧识?” “嗯,上次去大甘见过的。” “很厉害?” 壤驷葵想了想,点了点头。 “也是,能让相柳妹妹这么看重的人也该有点本领。”说完之后,壤驷阙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口气道,“但愿这一次他不会来。” 壤驷葵一愣,奇怪的看着壤驷阙,只觉得壤驷阙脸上的神情很是晦涩难明。 “好了,你也休息休息吧,打起精神来,祭天圣典可不能出岔子。” “嗯,我知道了。” 壤驷阙又再叮嘱了几句,转身离开了屋子。 出屋之后,壤驷阙看了一眼鹿野那伽南麓的草海旷野,眉头微皱,神色冷淡了下来,眼中异芒连闪,停留了数息,这才缓步走进了林间。 古树背后,一道横断天堑,自上而下,深百丈,暗处有水流声激荡回旋,汩汩作响。天堑两旁古木参天,极幽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