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 流云栈沉默半晌,低声说道:“大隐于市和魔门争的是什么我不能告诉王爷,如果王爷有机会去一趟大隐于市,王爷可以当面问我师尊她老人家。” 李落展颜一笑道:“流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其实我寒暄之时向你的长辈说起日后拜会云云,多半都是我口不对心,流公子莫怪。大甘传承只有区区百年光景,我出身王侯之家,看得见的只不过就是大甘上下百年而已,多少有些鼠目寸光,越是久远的事我未必看得清,也未必担得起,如此一来就只好难得糊涂啦。” 流云栈撇了撇嘴,甚是不满李落这般推脱赖皮,轻轻哼了一声,不再理睬李落。 李落见状一笑,道:“好了,肩上的伤不碍事了,过几天毒祛尽之后慢慢就会愈合。” 流云栈拉了拉衣衫,道了一声谢,却还是没有抬头看李落,似乎对李落言不胜其任颇有微词。 李落莞尔一笑,不以为意,就算流云栈埋怨责备几句,说不得也会虚心领受就是了。 “我的确有一事请教。”李落正颜说道。 流云栈见李落郑重其事,不免心有惊疑,抬头瞧了瞧李落,不知道李落口中的请教语出何意。 “流公子,你可曾知道一个名号为连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