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数百年茫茫大海积淀出来神秘莫测的天威岂是一朝一夕或是一道官府命令可以压得下去的,算了,这件事不必遮掩,若是传开就让它传开吧。” “这,王爷,就怕到时候人心不稳,惶惶难安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事出鬼船,终了也在鬼船,要不然此次盟城会不会有好结果。” “王爷的意思是?” 李落暗自沉吟,心中颇有些难以决断。倘若起意解开鬼船肆虐的秘密,一定要花不少工夫,可是如今自己分身乏术,与壤驷寒山的归期已近,如果失信于骨雅几人,对大甘与草海不利,说起来得不偿失。 壤驷寒山心思敏锐,见李落面有难色,已猜到李落心里的念头,朗声笑道:“玄楼,事虽有轻重,但也有缓急,你做你该做的事,你我骨雅再会。” 李落一怔,愕然看着壤驷寒山,摇摇头道:“这样不太妥当,寒山兄随我同行盟城,反而让你一个人折返卓城,于理不合,此事万万不可。” 壤驷寒山笑道:“你我是过命的交情,不在乎这些俗套。 就像你说的,这大海中流传百年的威势非同小可,近海的商人百姓对这些神秘莫测的事肯定心有余悸,如果你走了,人心就更散了,还以为是你故意避开这桩杀劫,到时候如果有人再说上一两句,那这场盟城会多半就无果而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