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叹一声,缓缓点了点头。 “那这少的一坛酒就是被岳父大人赢去的那一坛了?” “嗯,说是赢,还不如说是骗更恰当些。” 骆青鸾一点也没有给自己的父亲留什么颜面,径自说道,“家父与前辈赌酒,其实就是受家父同门师弟所托。说起来不怪前辈动了杀心,家父年少气盛,赢了一场赌局,却输了江湖道义,武功又不济翟前辈,侥幸逃得性命。 不过家父并没有走远,而是一直留在翟前辈左右,伺机想要刺杀翟前辈,只不过之前翟前辈一时疏忽,再想智取难于登天,家父枯等了一月有余,却一直没有找到出手的机会,在这期间发生的事倒让家父动了疑心。” “什么疑心?”素和万策见事有转机,连忙问道。 “翟前辈独守一线天,不单是要防备山上贼寇逃下山,还要阻止山外流寇亲友的埋伏刺杀,可以说是腹背受敌,但翟前辈硬生生寸步不让,山外的人进不去,山里的人出不来。 而家父便想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疑心一起,家父随即悄然离开,四处打听了打听,这才知道一线天上的山贼都是死有余辜,更恨被同门师弟欺骗,家父一怒之下就撒手不理了,任凭这些山贼自生自灭,随后发生的事倒是和江湖传闻差不多了。” 素和万策恍然大悟,看看翟廖语,又瞧瞧骆青鸾,知机的没有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