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若是以封经引脉医之,我既已应允,自当全力而为。” 宋崖余一呆,不想这封经引脉之法也只有四成把握,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言。 宋府几人面面相觑,似是一线生机,却又凶险万分,换做谁人,也觉难定心意。 良久,宋崖余轻吐了一口气,道:“大将军,烦请稍待片刻,本王与内子商量一下,再做定夺。” 说罢重重一礼,返身入屋,不过盏茶工夫宋崖余便即转出里屋,神色竟似宽解了一分,朗声说道:“大将军,请放手施术,若是小女命不该绝,自当无碍,若是福薄,也便由她了。” 李落轻轻点了点头,道:“尚有一事相请。” “大将军请说。” “不知府中女眷,可有内家高手,且通晓医理之人?” 宋崖余微一思量,应道:“倒是有几人,不知要何般境界?” “封脉之法,差之毫厘便有凶险,但男女有别,郡主尚且待嫁闺中,我不便行针,若有通晓医理之人从旁相助,可省却诸般不便。” 宋崖余沉吟道:“大将军思虑周全,内子医术上颇有研习,便让内子相助大将军一二。” “好。”李落一怔,淡淡应道。 “除此之外,大将军可还要本王做些什么?” “金针四百零九支,银针一千六百三十六支,可能凑足?” 宋崖余倒吸了一口凉气,喝道:“这么多!秋宁,如何?” 宋秋宁略一沉吟,沉声应道:“半个时辰之内备足大将军所用金银二针。” “好,速去。” 宋秋宁颔首一礼,疾步离去。 “大将军,还有么?” 李落又再说了数十种医药之物,宋府之中倒是都有,省却了不少时辰。 这半个时辰,堂中宋府诸人几如度日如年一般,坐立难安,偏又不能出言一吐胸中郁气,闷声无语,一时间这后堂之中分显压抑。 李落坐在长椅之上,低头凝神思索,言不入耳,视之不见,倒也使得宋府中人屏息静气,生恐惊扰了李落。 半个时辰将至,李落轻轻抬起头来,和声问道:“府中可还有医术和内家修为胜过王妃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