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此别过了。” 太叔古回头也瞧了一眼,感慨说道:“木括便只能流传在吟游浪子口中了。”说罢微微一顿,看着李落问道:“大将军,她到底是何人?” 李落悠悠回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木括子民,或许是木括的公主贵人,若是木括未亡,她也该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太叔古吐了一口气,道:“这个妖娘,恐怕早就打定主意求死吧,看来木括亡国和西域几大世家脱不了干系,一旦我们都死在木括残城,她就可以随意放出流言,到时候不止是西域诸族,便是大甘武林也要掀起一番波澜,依我看,颐萧和图勿都是她的棋子,这个女人,端是好心计。” “一死百事休,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你我都不知晓,随她散去吧,便真是如此,她的所作所为也无可厚非,亦是个苦命之人,但愿能得安息。” 说罢李落双眉一展,笑道:“太叔兄,走吧。” 两人翻身上马,众将呼喝一声,马蹄扬起西域黄沙,远远离去。 西域古道边,那座孤零零的客栈,名为留心,不知是留下了谁人的心,是狗儿,是拓么夫妻,还是死前留给众人一条生路的妖娘,云聚云散,终了怕也是只有西域的风和沙,才会不离不弃的伴着这幢破败的客栈了。 李落一行自离了木括残城,一路之上马不停蹄,借道平沙谷,避开拜火与回蒙大军,近月时分,赶回了狄州鹰愁峡,刘策已早早离营在数十里外等候,见到李落诸将,甚是高兴,将诸人迎入军营之中。 鹰愁峡经过牧天狼上下修葺经营,虽不能说是固若金汤,但也不弱于天下四境的雄关,犹是刘策得李落和沈向东授意,轻赋税,重牧耕行商,渐也有了几分繁华之感,还在临夏城之上。 木萧下和流云栈见罢,皆是赞不绝口,此西府牧天狼劲旅,不仅武功不凡,文治更是颇有建树。 不过心中也是暗暗诧异,大甘向来武将不可擅涉地方政务,但李落所辖大军却是个异数,州郡官府不过是维持日常生计,一应律法除了大甘国策之外,地方政策皆由军中所出,大异大甘别处,李落身受卓城皇室宠信,可见一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