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我是不是拖你后腿了,我不像黑爷那么厉害,你别嫌弃我。”黎·茶里茶气·簇那哀怨的眼神投向黑瞎子,活像后宫里十八年没见过皇帝的怨妇。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黎奚徊抬手摸摸黎簇的头发,义正言辞地反驳道。“你才没有拖我后腿。”
“虽然黑爷确实更厉害,但哥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女孩的声音在黎簇头顶响起。
他抬起头,妹妹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一如她七八岁初来黎家第一次看向他时的眼神。
黎簇莫名觉得鼻子有酸涩,反手搂住妹妹的肩膀,脸埋进她的颈窝。“还是亲手养大的知道疼人。”
“哥,怎么今天还多愁善感起来了。”黎奚徊抬手轻拍黎簇的后背,她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这样,但还是习惯性安慰他。
黎簇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心情,也不愿意叫妹妹担心。于是他做起山,笑着摇头。
“没什么,只是今天看到你去和几层楼高的东西大家,有些担心,怕你受伤。”
“没事,我不是在这儿吗。”黎奚徊拍拍黎簇的肩,碰巧解雨臣他们包扎好回到了病房。
“既然都收拾好了,那我们就回去吧。”黑瞎子站直身体走在最前面,带着几人离开医院。
“你们要在这里留宿吗。”解雨臣问两个助手,二人摇头,表示向尽快回家。
“这几天看到的东西震惊我几十年,我要狠狠请上一个月假好好休息。”女助手说。那天的场景又浮现在她眼前,她打了个哆嗦,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我知道了,我尽快安排你们返程的事宜。”解雨臣颔首。“只是,我有些事拜托二位。”
“蟹老板您说。”男助手说。
“这几天发生的事,我不希望除了我们之外的任何人知道,还希望两位可以保守秘密,我会给二位一笔丰厚的报酬。”
“但如果我从别处听到有关这里的事情…”解雨臣笑得和蔼可亲,手指摸上腰间的□□,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解先生放心,我们结对不会说的!”两位助手忙不迭点头答应下来,解雨臣阿很满意,随后又看向格雅三人。
格雅将刚才解雨臣说的话给另两个原住民翻译了一遍,解雨臣又特意强调了一遍。“你们放心,我同样会归你们补偿,钱财,牲畜,随你们想要什么。”
这下皆大欢喜,众人坐车回到村庄。格雅三人回家了,两个助手在黑瞎子家短暂修整,解雨臣安排的车一来,二人就坐上车离开。
黑花,黎家兄妹两个累得不行,也不将就了,脱了外套后倒在床上就睡。
这一觉时间很长,转眼就到了下午五六点钟。黎奚徊揉着眼打开卧室门走出屋子,看见黑花和黎簇坐在院落中的凉亭下聊天。
“哥,黑爷,花爷。”黎奚徊打了招呼坐在黎簇身边。“你们在聊什么?”
“我们在说,那次在柬埔寨遇到的东西,和这里的东西很相像,二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黑瞎子摊手。
“这太巧合了,柬埔寨和缅中边境都出现了这种东西,我们不清楚它们还存在于哪些地方。”解雨臣叹了口气。
“确实有些联系。”黎奚徊顿了顿,将母亲告诉她的信息在脑海中快速整理,慢慢复述出来。
“它们出现于很久之前,那时大地初分,被邪煞污秽之气覆盖,年深日久无数妖魔邪祟诞生其中。”
“母亲的职责是斩杀妖魔,她也确实做到了。只是大量邪煞之气依旧无法清除,母亲干脆自身为牢笼,将邪煞之气关押于体内。”
“那些邪煞之气与她本身慢慢融合,转化为她本身的力量,在她身上凝聚出黑色纹身,再也去不掉。”
说到这儿她想到自己后背上的那大片黑色纹身,它平时并不妨碍她的日常生活,有时候需要体检时都是施个障眼法蒙混过关。
那纹身看久了她觉得很帅,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