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脑,像是个得到表扬的小孩子似的,‘嘶嘶’吐着蛇信子。
听了妹妹的解释,他才知道黑毛蛇是怕他们冷,所以召集了一堆蛇‘盖’在他们身上给他们取暖。
经过这次惊吓,他算是彻底清醒了,从包里拿出昨天买好的面包牛奶,当做早餐和妹妹一起吃了。
吃完饭洗漱后,兄妹三人再次投入到浩如烟海的书籍中。这庞大的工程量在三人的努力下,花了整整一天时间顺利完成。
黎奚徊在一本十分古老的手写笔记中找到了那张药方的完整版,甚至还多了它的创作者和具体年份。
为了以防万一,黎奚徊将它完整抄录下来,又用汉语翻译了一遍。
“这原材料…配出来的东西真的能吃吗。”黎簇摸着下巴,一手拿着妹妹翻译好并写下的药方仔细端详。
妹妹的字迹笔锋凌厉张扬,是张启山亲自教授。可谓是完全继承了张启山的字体风格,甚至足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她的字迹拿到外面,如果她不说,没人知道这字迹出自一个女孩之手。
只见纸上写着:
[原料:
一条阿拉善蝮蛇的毒液和毒牙,三只沙漠蝎子的尾刺。
两条半尺长蜈蚣的有毒的头部,两只蟾蜍身上的毒液。
人肋骨粉四两,龙骨粉五钱,龙鳞四片,龙血一滴。
制法:上述原料加少许水碾磨混合,制成拇指大的丸子烘干储存,每次一丸。可用水化开服用,亦可吞服。]
“好家伙五毒差一毒就齐了,这确定不是配毒药?还有那个人肋骨粉是怎么回事,那不就是骨灰吗!”
要不是这药方是从古书上抄录由他妹翻译的,他真的会认为是那个老中医自己瞎编了个药方哄骗他妹。
“妹,你说这药,能吃吗。”黎簇看向妹妹,妹妹也是一脸茫然。
“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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