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事,张会长非得把我扒光了挂在新月饭店门口示众。”
“二叔说你需要一个保镖,我就来了。”黎奚徊靠在车窗上,笑眼弯弯。
“二叔料到你没叫我,就只好先斩后奏了。”
吴邪无奈叹息,但心里又有些高兴女孩会来。“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你们什么时候到厦门?”
“下午一点零五分到厦门北,你要过来接我们吗。”黎奚徊拿起手边的车票看了一眼。
“一点零五…我恐怕过不去,这边还有事没处理完,我叫胖子和坎肩去接你。”
吴邪拿着手机,看着周边忙活的伙计们,有些懊恼。
“没关系,你忙你的,我们到时候再见。”那边时不时有人过来询问吴邪事情,黎奚徊就催促他去忙自己的事。
吴邪挂了电话,黎奚徊靠在黎簇肩上将后半段路程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高铁马上就要进站了。她收拾好东西等待列车进站,带着一群人走出了高铁站。
站在出站口,黎奚徊的视线在乌央乌央的接车人群里转了一圈,立刻锁定了靠在车头的胖子和坎肩。
“胖爷!这边!”黎簇高喊一声,向胖子那边用力挥手,一边带着妹妹走过去。
胖子和坎肩听见声音也找到了他们,快步走过来。
胖子一靠近他们就一把搭上黎簇的肩膀,大力拍了拍他的肩。“好小子,终于来了,想死你了。”
“胖爷,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几十年没见似的。”黎簇撇撇嘴。“我们明明一周前才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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