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个饭。”
将七天中唯一的一天假的行程确定下来后,三人向校门口走去。
校门口,一辆小轿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车旁站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爸爸!”黎奚徊向他招手,男人听见声音收回手机,看见女孩后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
“徊徊放学了,今天在学校怎么样?”男人摸摸女孩的头,打开后座车门让女孩进去。
“你们两个小子,自己进吧。”女孩一进去,男人就松开了手。黎簇挡住车门,和苏万一起上了车。
这男人正是消失了很久的黎老爹黎一鸣,黎奚徊带着黎簇回家时,发现黎老爹正在家里沙发上坐着。
他告诉兄妹俩,自己这段时间是被保护起来了,其他就没再透露什么。兄妹俩对视一眼,也就不再追问。
一切已经结束,再追问也没什么意义。
顺京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门外。黎奚徊几人乘坐电梯到达住院部,在楼道里远远地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那儿。
“苏难姐姐!”黎奚徊看清女人的样貌,小跑了过去。“你来得好早。”
“没多久,比你们早到几分钟。”苏难摸摸女孩子的头,笑着说。
苏难之前跟着黎奚徊几人回到顺京,去医院包扎好伤口后没地方住。
黎奚徊就带她回到新月饭店,让她住在自己的房间。
由于黎家离学校很近,所以黎奚徊平时上学都住在黎家,只有周日放假才会回新月饭店和叔叔待一天。
但黎奚徊还是去向尹南风请示了一下,毕竟整个饭店都是人家的,换了个使用者她有知情权
此时正巧医生走过来,拿着诊断单告诉他们关于病人的一些情况。
“黎小姐,现在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很多,但具体什么时间醒,这个我不敢保证。”
“情况稳定就好,谢谢医生了。”黎奚徊想医生道谢,医生走后几人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
病床上躺着个面色惨白,身上连着各种仪器,带着呼吸机的年轻人。
“总算活下来了,汪灿。”黎奚徊叹了口气,在他床边坐下,其他几人也都各找位置坐下。
回忆起那时的惊险时刻,黎奚徊只觉得心有余悸。
…
那天汪灿丢出手/榴/弹,一声巨响,是黎簇将黎奚徊扑倒在地才躲避了炸开的石块。
等他们进屋查看汪灿情况时,被他的出血量惊到了。再放任他的伤口流血,他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怎么办?”黎奚徊抓住汪灿垂下来的手,心情十分焦虑。
“乖崽,打开古潼京通道,将他放进去,你就可以带他走还不会被人发觉。”脑海中女子突然说话了。
“你的一滴血用大量的水稀释,喂他喝下去,可以短暂抑制出血状况。”
这种危机关头,黎奚徊也考虑不了别的了,她在这间屋子里搜到一瓶水,照着女子所说的做。
如同女子说的那样,汪灿喝下水后,伤口处的血真的不再往外流。
于是她赶紧开启通往古潼京的通道,和黎簇苏难一起将汪灿小心翼翼地挪进去,还拜托小黑照看汪灿。
随后杨好开车回到顺京,第一时间将汪灿送进急诊,黎簇和苏难也去包扎。
经过医生一顿抢救,汪灿的命总算保下来了。
只是他受伤有些重,后背很深的刀伤,三根肋骨骨折,轻度脑震荡,内脏出血及穿孔,肺挫伤等。
医生吓得要报警,黎簇只好用‘挖矿时山体爆破,这个倒霉蛋误入爆炸区域’这个理由来搪塞。
幸好医生后来相信了,否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打发医生。
…
黎奚徊给汪灿掖了掖被子,耳边是床边心电监护仪平稳发出的‘滴滴’声。人抢救过来是好,只是还昏迷着。快一个月了,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