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请您带着黎姑娘前往那里。”刚一坐下,解雨臣就迫不及待地开口。
张日山挑了挑眉。“黎簇还有那个女人,动作很快。”“是的。”解雨臣点头。“所以麻烦您到时候告诉他那些事。”张日山点头。
黎奚徊一直看着二人说话,当得知哥哥快要查到杭州时很高兴。
她就说哥哥很聪明,这点小坎坷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看来她很快就可以和哥哥见面了。
“啊对了,黎小姐。”解雨臣忽然叫了黎奚徊一声。她的视线落在男人脸上,歪了歪头。
“很抱歉那天对你有些粗鲁,我其实对女性很绅士的。”男人笑起来很好看,只是有种你不同意他说的话他就会扭断你脖子的压迫感。
黎奚徊摆摆手,表示没关系。张日山站起身,拉住了黎奚徊的手。“说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黎奚徊跟着张日山往外走,路过解雨臣时,她没忍住又偷偷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办法,解雨臣的脸确实让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就连黎奚徊都拒绝不了。
解雨臣看到女孩子的眼神,冲她眨了眨眼。
黎奚徊像是被电到了一样,立刻转过头乖乖跟着张日山离开了解家。他明明长相看上去是温柔挂的,但行事却好像和外表完全不符呢。
她坐在车上,百无聊赖地看向车外,却发现车的行驶路线不是回新月饭店的路。“我们,去哪里?”她问道。
“我们要去一趟陵园,去见见佛爷和夫人,你的父母。”张日山看着手腕上的双响镯,喃喃自语。
夫人去世后,佛爷将她的衣冠冢设在福安陵园。当初他买的是双人墓地,等佛爷去世后,张日山就遵照佛爷遗嘱将佛爷的衣冠也埋了下去。
虽然现在还不能带她去佛爷夫人真正的埋骨之地祭拜,带她来这里也算是个心理安慰。很快,车停下,张日山轻车熟路地带着她来到一处墓地前。墓碑上刻着两个人的名字。
[张启山,尹新月]
身后的罗雀从后备箱里拿出祭拜用品,张日山将鲜花递给黎奚徊。“你是佛爷和夫人的女儿,这次,就交给你来吧。别担心,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黎奚徊接过花,将墓碑前花瓶里半干枯的花束取出来,把新鲜带着露水的花放进花瓶,又接过清酒倒进碗中。张日山用打火机点燃檀香,黎奚徊跪在地上接过檀香插进香炉中。
不用张日山说,她先俯下身结结实实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父亲,母亲。”虽然她与他们分别几十年,但毕竟这是她的亲生父母,自己理应给他们磕几个响头。
张日山跪在她身边,点燃黄纸投入盆中。“佛爷,几十年了,我终于没辜负您的期望,把您的女儿带到您的墓前。我会好好照顾她,尽我自己的全力。”
威风吹拂张日山的脸,神情萧瑟。黎奚徊默默地拿着黄纸放进火盆,看着火焰吞没纸张,灰烬被微风带起,在空中盘旋,久久不愿落下。
“别伤心,我也是,你的亲人。”黎奚徊握住张日山的手,学着哥哥安慰她的样子笨拙地安慰张日山。他的手被女孩子握住,他偏过头看向身边的女孩,她的眼睛清明,满是认真。
“好。”张日山将剩余的黄纸放进盆中,站起身又把旁边的女孩扶了起来。盆中的黄纸烧尽,只剩下一些泛着红的余灰。
张日山把剩余的清酒倒进盆中浇灭火光,最后和女孩对着墓碑鞠躬后,带着她离开。
车上,黎奚徊和张日山坐在后排,谁都没说话。张日山看着女孩的侧脸,犹豫片刻后,开了口。“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爱说话吗。”
这是他最好奇的点,明明女孩是会说话的,但她却很少甚至不说话,这点他根本查不到是为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她问。张日山挑眉,沉默代表同意。她垂下眼,叹了口气。“很快就会知道的。”
张日山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女孩子明显不想继续说,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