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问题。”

黑暗的房间里，贝尔摩德坐在椅子上，语气轻柔。她对面的男人却剧烈地哆嗦起来，仿佛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如果姬矢准在这里，他一定能认出来，这个男人，就是出卖了诸伏景光，差点将他害死的前同事，真实身份是黑衣组织插进警局的卧底。

女人勾起唇角。

“你仍然要坚称，他身上藏着我们想要的秘密？”

“不，不可能，他的资料怎么会没有问题，不可能——”

“你是在怀疑组织的情报网？”贝尔摩德眯起了眼睛。

男人所有激动的情绪瞬间就变成瑟缩，他颤颤巍巍，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不敢，大人......”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改口还来得及。”才怪。

贝尔摩德温柔地说，“你应该知道，我们把你从公安手中捞出来，费了多少力气。因为你说，你有重要的情报要告诉我们，一定能让我们满意。如果你现在还不改口，我们调查到最后，发现你只是在公报私仇，因为姬矢准发现了你卧底的身份——相信我，到那时，你会觉得，死亡才是一种奢望。”

“我没有，我不敢，贝尔摩德大人！”

男人依旧在发抖，但他的语气坚定，“我关注姬矢准已经很久了，他一定，一定有问题——他甚至可能藏着长生不老的秘密！七年了，他各项身体指标都固定得让人害怕，他的模样半点都不变......他就是个怪物！一个装成正义人士，骗取大家信任的怪物！”

贝尔摩德看着他。

她唇边仍然带笑，眼神却如同淬了千年的冰霜，冷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