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劝说道:“您没必要跟小辈动气。” 元叔问那黑袍男子道:“你认为我在以大欺小?” 那黑袍男子回道:“我只是不希望您横生枝节。” 元叔吐出数个烟圈道:“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帮郗汲。” “我跟他之间的仇怨可比交情深得多。”那黑袍男子冷漠道。 元叔呵呵笑道:“这话我爱听。” 那黑袍男子扫了一眼霍灸和安戌道:“您的能为我很清楚。但郗汲的手段亦不可小觑。这条是你们二人共同意愿下的主线,作为盟友,我不想您因一时意气被郗汲抓住破绽。” “总要有人承担自大的代价。”元叔道。 那黑袍男子道:“那人早已定下。” 元叔将大白兔子收入怀中道:“不够。” 那黑袍男子指了指自己心脏位置道:“您最好别太任性。霍灸、安戌是石武进入极难胜境的关键,若出了差池无法收场,谁都不会好过。” “你在威胁我?”元叔盯着那黑袍男子道。 那黑袍男子道:“是提醒!万道诸法集于一身的郗汲将性命押上了赌桌,跟他对赌的我们如何能掉以轻心?” 元叔握了握手中旱烟杆道:“行吧。这两个混账东西就留给石武来对付。” 那黑袍男子语气稍缓道:“越能耐得住性子最后的收获就越多。” 元叔看着那黑袍男子的心脏位置道:“你应该很清楚,我要的从来都不多。” 那黑袍男子点头道:“祝我们都能如愿吧。” 元叔没有回话。他左手一握一张,忆月峰的阵法屏障恢复如初。 霍灸如愿拔出胜皇刀。安戌周身白光于顷刻间消散。 而在善慧地神机峰上的任星移则无来由地大口呕血,他眉心处的玄妙竖痕更是直接碎裂。 “师尊救我!”任星移呼喊过后昏死在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