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神志不清了。” “嗯?”行方不解道,“那鬼头三杰都是元婴中期的野修,而且修习的鬼系功法也是极为厉害的。” 仇嵬道:“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我才问大师那日是公孙冶出手救的柳菡还是另有隐情。” 行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公孙冶已经是个废人了。” “嗯。”仇嵬也是这般认为,“那我们就说说我们北部的事情吧。” “仇施主不找慕施主一同商议?”行方问道。 仇嵬不屑道:“慕衫不过是靠着与那些裙下之臣的元婴后期修士交好才勉强混了个大宗之名。外隐界北部能有资格与我商议的只有行方大师一人尔。” 行方笑着点头道:“仇施主过誉了。老衲只是佛门中人,每日只想与无量万面佛前诵经参禅,凡尘之事不是我佛门中人愿意沾染的。” 见行方又开始装迷糊,仇嵬也是笑道:“行吧,那我就在此祝大师好好参悟佛理。不过话说在前头,拜月宫附属宗门我圣魂门要占九成,至于剩下的那一成你们无量寺要就最好,不要的话就分给欲欢宗。” 行方道:“仇施主就不怕自顾不暇?” 仇嵬话有深意道:“不劳大师操心,我门里还有几个厉害的师叔,应该可以帮我一起担下来的。” 行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金长老,行方道:“那就恭贺你圣魂门成为北部第一大宗了。就是不知你这第一大宗要如何处理那曾经的第一大宗?” 行方故意在曾经的第一大宗上语气顿挫,摆明了是想要仇嵬以绝后患。可仇嵬又不是傻子,拜月宫上若没有那忆月峰,他早就带人去灭了。但现在那忆月峰深不可测,他仇嵬才不会上赶着去送死。 仇嵬道:“我现在只想要我们外隐界北部条理清楚,由你我主事,任何纠纷都摆到明面上来说。至于拜月宫,那等已无生机的宗门,不多久就该自生自灭了。我已得到消息,拜月宫只能靠着从珠光阁高价购买的物资过活,连开山都不开了。” 行方闻言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那外隐界北部就看仇施主的了。” 说罢,双方同时关闭了镜花之术,而拜月宫也迎来了他们忍辱负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