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拉拢要么想要除去。所以你以后没事就不要出去忆月峰了,那里有阵法屏障和老仙长在,一定可以保你周全的。” “我不怕的,我就怕他们对公孙大哥不利。”石武说道 。 公孙冶感慨道:“我现在虽没有修为,但还是空冥境的肉身。最多受些屈辱,想要取我性命没那么容易。” 石武想到公孙冶被木非泼酒的场景,咬牙道:“公孙大哥,我一定会想办法从老仙长那边找到解开你封印的方法!” 说完,石武也不待公孙冶回答便独立离开了。 月光之下,公孙冶看着石武离去的身影,他回想起那时候元叔将造化汤的蓝色大碗拿出,对印沁说的那些话,叹道:“小武兄弟,你非是老仙长等的那个人啊,你可知你当时差点就死了。所以老哥只想你可以好好走你自己的路。” 月朗星稀,忆月峰山顶上的这轮明月仿佛伸手就可以抓到一样。石武回来后就看到坐在长凳上似乎也在等着他的元叔。 大白兔子在看到石武的第一眼就从元叔坐着的长凳上扑了过去,石武弯下腰抱起大白兔子向着自己的青竹小屋走去。 这过程中石武没有对元叔说一句话,这反而让元叔有些忍不住了。他问道:“你没有话要问我?” 石武反问道:“我问了您就会告诉我?” “有些会有些不会。”元叔道。 石武道:“您可以解开公孙大哥的七莲缚印吗?” 元叔听了后呵呵笑道:“可以,但没必要。” 石武似乎早有预料道:“所以我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不管以前公孙大哥为您做了再多的事,在您看来,他吃了您那块仙果后便两清了。但您也要知道,那是我帮他选的,并不是他自己要的!” 元叔道:“你在生气?” “是,但我只是恨我自己,恨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恨自己不能帮他对敌,让他受此困境。”石武埋怨自己道。 元叔道:“没几个人可以在你这个年纪靠自身实力做到你说的这些,即便是印沁也只是靠着他的地位出身罢了。” 石武握紧拳头道:“所以我现在只想不停地努力,努力让自己可以成为别人依靠的存在!” 元叔道;“你的心乱了,好好去休息一会儿吧。” 石武没有回应地抱着大白兔子进去了青竹小屋,顺带还锁上了屋门。 元叔抬首看了看月色,从腰间抽出那根银色旱烟杆,而后虚空一踏。 客散人亦静,公孙冶从没有过这般平和的心境,好像什么都不用去想,只要喝酒就行了。 但他此刻已经有些醉了,他都没看清元叔是怎么过来的,他只看到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圆形大洞,而后元叔便抽着旱烟走了出来。 这还是公孙冶在元叔进入忆月峰后第一次见他出来,公孙冶的酒即刻就醒了一半,他起身恭敬作揖道:“老仙长好。” 许是真喝多了,公孙冶脑子虽然清醒,但身体却有些不协调地踉跄几步,还好这里没有旁人在,不然看到了就真惹笑话了。 元叔看着醉酒微醺的公孙冶,抽了口旱烟道:“怎么样,你打痛快了喝痛快了没有?” 公孙冶道:“多谢老仙长成全。” “你是痛快了,可我却很不痛快。”元叔吐出一个烟圈道。 公孙冶道:“老仙长遇到了何事?” 元叔将旱烟杆拿在手里道:“我刚刚被那小子发了一通脾气。” 公孙冶闻言酒又醒了一大半,他怯生生的问道:“老仙长您应该没有一掌打死小武兄弟吧?” 元叔接过话茬道:“你倒是提醒我了,他凭什么敢跟我那般说话啊。我这就回去补他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