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手绣的香囊祝福而去偷偷绣上十几个日夜,绣得手上满是针孔也要亲自一针一线绣好了给我。那时候的鑫儿真的好幸福。娘,您太累了,鑫儿先送您走,我随后就来。” 说罢,太子姜鑫好像看到冰雕内的尊仪皇后流下了一滴热泪。他别无选择地一拳将尊仪皇后冻住的身子全部打碎。这是太子姜鑫的枷锁,如今,他打破了。无论是真面阿六也好,周琪瑥也罢,现在都已经化作了一堆碎冰块,再也无从考证了。 太子姜鑫气海已毁,满眼通红间嘴角也开始溢出鲜血,他含笑道:“父皇,孩儿去了,您多保重!” “不要!”盛德帝伸手想要拦住太子姜鑫之时,太子姜鑫的右手抓紧着那个香囊,汇聚全部劲力向着自己心脏重重轰下,而后他的身子再无气力地向后倒了下去。 只是在太子姜鑫倒下去的那一刻,他好像在尊仪殿的上方看到了一张银色鬼脸面具,他此时喉口呕血不能言语。他只是直直地盯着那张面具,似在笑着告诉金为:“徒儿终究是没能赢过师父啊。” “尊仪!鑫儿!”盛德帝老泪纵横地抱着太子姜鑫的尸体,捡着地上早已碎成冰块的尊仪皇后,不敢相信他们就这么离开了他。 “你们回来啊!朕不怪你们,朕真的不怪你们。你们回来好不好!朕现在就退位,现在就退位啊!”盛德帝拿着太子姜鑫手中的蜻蜓香囊,痛哭道,“为什么啊!为什么!” 其实盛德帝一直都是知道的,他不止一次地发现身边的女人并不是周琪瑥。他先前碍于贵族周家的缘故,没有揭发她的真面目,只是下定决心疏远这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却会全心全意地为他着想,在他劳累时出现,会静静地等候他。他的喜好,他的脾性她都会记在心里。虽然在他看来,这个女人有时候还会有点笨拙,但是她会为了他而去学,这些都是高傲的周琪瑥不曾有的。他渐渐地想要去了解这个女人,却越发不能自拔地爱上了她。他很想告诉她不要再遮掩了,他爱的是她这个人,所以才会给她封号为“尊仪”,而自此之后,他也一直是以尊仪称呼她的。可如今,盛德帝已经没有机会让她知道这些了。 冬风吹过,几只金翅雀停留在了尊仪殿的重檐之上。它们是被食物的香气吸引过来的,那里放着一个酥饼印记的木盒,木盒的盒盖打开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六个还冒着热气的萝卜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