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弱小又可怜,还能怎么办。”
在故意经过封印阵时,重瞳的仙君,露出了克制的笑容,
“那就孕个孩子吧,本君以后不收徒了。”
清潋的眼眸徒然睁开,被惊吓到了凝噎住,呆愣愣看着他,清上给他的阴影这么强?居然不打算收徒了!
“天章算过了,本君与你的孩子,资质顶好,一举二得,不是吗。”
许仙装晕了过去,不回应。
白令慈纵容的微笑着,去看向封印阵里,被力量互抵克制住的几道身影。
弥迦能让四个大能转世,那他也可以。
顶空的天章伏引盘,转动了起来,送他们去转世投胎。
彤华宫的厅内,正午的光照在净地上,只红色丝带低束住长发的仙子,坐在一张空桌上,一腿盘曲,一腿垂落。
手中翻阅着一本饲养手册,窗外在不远处,一个严肃板着脸的小孩,被倒挂在树枝上,任风吹,就是不吭声。
门被推开,许仙把手中的饲养手册砸了过去,
“瞧你的好徒弟,竟然叫本仙师娘!”
跟在白令慈后头的白容容,少年老成的对着许仙行礼,
“母亲在上,儿给娘请罪。”
许仙忍下翻白眼的冲动,恶狠狠盯着罪魁祸首,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孩怎么就消失了!
自觉对亲儿也有些矫枉过正的白令慈,咳嗽了一声,
“容容,出去吧,今日不用背经了。”
“师父,时光不待,学不可废,母亲,儿先告退了。”
白容容好似老夫子的古板模样,许仙一个刀眼送给了他父亲。
白令慈那沐浴春风的温和脸,也一瞬间的僵住,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在许仙的拳头砸下来之前,抱紧了她,
“娘子,气大伤身。”
自从被强行解了生命契,许仙的身体大不如前,温养了许久,依旧只恢复六七分。
这么些年,她从未动过手,外头的神仙,以为她是个实力一般的仙子,只叹她好运,与尊者结识早。
“你怎么说的,磨一磨容容的性子,这是磨平吗,完全是突变了吧!”
“娘子,容容也没你说的这么夸张。”
许仙睨眼去看他,双腿勾住了他的腰,
“你瞒着本仙带他去作甚了。”
温和的仙君抱起露着玉足的仙子,挑眉,
“娘子,此话从何说起。”
许仙伸出双手勾住他的后颈,
“他的发间里有爪痕。”
话语落下,就被吻住,苍劲的身体倾覆在温软的仙子身上,重温旧梦,是多么温暖的词。
他所做所为,虽说不全为了许仙,但是她是他想这么做的动力。
无论多少次,他都会如同初见那般,冷凉的心只为她发热。
因为身体受损,曾经冷硬的仙子,变得平和了许多,尖锐减少,甚至嘲讽的话语也不再时常出现。
她脸上的轻松神情,多了起来。
在彤华宫之中,伞面不再见,而是有了许多幅他们一家三口的肖像画,又或是记录生活片段的画作。
白容容的存在,没有任何的遮掩,他从出生时,便是天骄,身边永远簇拥着一群伙伴。
八千椿远远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站了许久。
荆祝有些不忍,
“小椿,别看了。”
“嗯,不看了。”
他的爹娘无情异地,而白容容的爹娘,温和又常伴。
他是见不得光的存在,眼角有了湿漉,风吹过,转瞬既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