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席热闹。目前福禄庄还没完全放开,之后便是京中、周围豪绅,以及巨富商贾,也都可在福禄庄举办宴席。” 她一脸向往:“当然,福禄庄优先接待达官贵人,但想来,那些商贾们也不会介意排在贵人之后,商贾豪绅们最有钱,怕是宴席只会更加盛大,烟花也会订购更多,一日数千两也有可能。” 数千两! 那一年算下来,三万两都是最最少利润?是不是有可能五万两、十万两? 张长言已经被一串数字砸懵了。 暴利啊! 什么场地费、餐位费、烟花费……听着都是钱钱钱。 这账目一算,算得张三公子目瞪口呆,像是天上正在哐当当下着银子般。 半晌他才梗出一句:“这也……太赚钱了吧。” “若是不赚钱,我何苦这么辛苦?赚钱只是一方面,扬名才是关键,还记得我与张兄说过,我要脱离安庆王府赚出名声,目前已颇有成效。”容昭笑得十分畅快。 张长言羡慕哭了。 银子雨是别人家的,扬名也是别人家的。 容昭做到了,两人先前谈话才两个多月,容世子已经扬名,而他却还是父亲口中的不孝子,外人口中的纨绔…… 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张长言眼神嫉妒,恨不得干掉容昭自己上。 这时,容昭看了张三一眼,叹口气—— “唉,可惜了,当初我其实是想拉张兄合伙,可那时容昭空口白牙,便没好意思提,只是向张兄借。若是当时张兄与我合伙,这每日数千两的赚头,便有张兄一半啊。”
暴利(4 / 4)